日常的衣裙, 没有任何遮掩的身形, 还戴着他最为眼熟的帷帽,和石兰一起在青桐坊让他给撞上了。
姜定蓉从来不做无用功,知道他这是已经认出了她才会大胆上手掳人,就懒得和他周旋。
就等着他驾着马直接闯进宁将军府。
府上三两年不见,服侍的人没几个, 一路从前门直接骑着马抵达内院。
她和宁楚珩曾经住过的那个小院。
男人勒住缰绳, 翻身下马时,还不忘掐着她的腰,将她也一并抱了下来。
而后也不松手,直接双手将她打横抱起, 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人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而后将她往床榻上一摔,冷着脸迅速用床上四角的绸缎将她手脚绑住。
姜定蓉全程没有反应。
直到宁楚珩掀开她的帷帽,她才慢悠悠眨了眨眼。
“哟。”
有两年不见的男人比起之前,整个人的气质更显得幽沉,眉眸之间是冰雪不化的冷冽,他就站在床榻边,看着被他亲手绑在那儿的她。
她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的,和他‘呦’?
宁楚珩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时隔两三年不见,她似乎和之前并无不同,相貌没有变化,气质没有变化,若说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她看他的眼神,与之前是截然不同的冷静。
这份冷静让他心尖一刺。
“……陶念念。”
姜定蓉试着挣扎了一下手腕。
当年她绑在床榻上的绸缎,是最柔软不过的,只是考虑到了宁楚珩的力气大,为了防着他,才用了好几根拧在一起,也称得上是结实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她亲手拧在一起的绸缎,最后居然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姜定蓉无奈的发现,不行,挣不脱。
绸缎是柔软的,越挣脱越贴着,除非暴力撕毁。
但是吧,现在好像也还没有到哪一步?
姜定蓉想着,抬眸和宁楚珩对视了一眼,友好提醒:“假的。我走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没有陶念念这个人。”
她走之前告诉给宁楚珩的秘密,就是有关陶念念的。
从头到尾,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宁楚珩嗯了一声。
他知道。
当年他护送陛下去往行宫,走到半路就觉着心跳不止,整个人陷入一种奇妙的焦躁之中。抵达行宫,他也顾不得其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回王都。
而宁将军府中没有她。
府上的下人说,三夫人去宁府了。
他又回家去找她,没有。祖母和嫂嫂们都说,她从未来过。
而当他掘地三尺将王都快要翻了个遍时,他才发现房中枕头下面,压着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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