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已然写好,吹了吹墨迹交给石兰。
姜定蓉接过一看,嘴角微微一抽。
“宁将军频繁出入北楚少主私宅,令某着实不解。也无法一探究竟。”
这……
她心虚地抬眸。
廖先生摸着长须,看她的眼神着实有些费解。
看来北楚少主留了宁将军几次的事情,让北楚人知道了,都觉着只有两个字可以解释。
荒唐。
姜定蓉轻咳了一声,将这张纸放在一侧,到处在桌案上摸。
“嗯,关于这一点我有些不解,廖先生给我解释一下,春耕的时候二殿下代为主礼,那其他几位殿下可需要行代天子礼?”
廖先生扫了眼自家少主,无声叹了口气。
廖先生年纪大了,且不能言语,手写了不少也乏了,姜定蓉早早派人将先生妥善送回去,自己才一改正襟危坐的模样,松松散散往榻上一靠,对着阿柔招了招手。
“斟酒。”
阿柔兴奋跳过来:“好嘞!属下要和少主不醉不归!”
足有两个月未尝酒水,着实有些馋了。但能陪她饮酒之人,身边还就一个阿柔。
“你们一路来,路上走了多久?”姜定蓉饮尽一杯酒,把玩着空酒杯问。
阿柔喝酒很是狂野,直接拎着酒壶对嘴倒。
她咽下酒后想了想,:“前前后后十天不到。”
十天不到?他们这是快马加鞭赶来的?
“少主你是不知,王说少主身边只有石兰姐姐不够用,让我们快些来。说少主在办大事,身边缺不得人。属下与阿青来的路上都没敢怎么歇息,一到就连滚带爬来找少主了!”
姜定蓉被她用词给逗笑了。
连滚带爬。
这丫头真可乐。
“少主忽然来王都,王也很牵挂这边,少主是在王都做什么大事吗?”
阿柔两眼期待地看着姜定蓉。
姜定蓉手上一顿,她沉吟片刻,给自己斟了杯酒。
“替北楚未来筹谋罢了。”
生个孩子请封,的确是关乎北楚未来的大事。
没错。
阿柔肃然起敬。
“属下预祝少主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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