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别扭地轻咳了声。
“我没说什么。”
这会儿哪里还想得起表兄不表兄的,姜定蓉抬手捧着男人的脸。
“真的不想知道什么?你确定吗?说不定过了今日,我以后就不说了。”
男人咬紧后牙槽。
想知道。也不想知道。
无论她如何,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他,以后也是他,就足够。
姜定蓉啧啧有声。
这么能忍呀?
怎么办,他越是隐忍,越惹得她心痒。
“想知道的话,就要从我身上得到答案,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宁楚珩无奈。
“你怎么总是想这个……”
“我当然想,想你想得厉害。”
姜定蓉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每次都不肯继续,为什么,你明明也很想。”
宁楚珩抬手捂住她的唇。
“笨蛋,这事不是想就行。”
“我知道,要动作起来。”姜定蓉乱糟糟在他掌心一顿咬,咬得男人只好收回手,然后得意地眯起眼,“你不会的话,我可以找个话本子教你。”
宁楚珩险些气笑了,抬手在小姑娘肉多的地方轻拍了下。
“你倒是见多识广。”
姜定蓉见他不肯动,啧了一声。
狗男人,只能亲亲抱抱,更进一步怎么都不肯,脱他一件衣裳,跟扒了他皮一样,护着自己护的严严实实,把她当馋肉的狼来防范了。
“我不高兴。”
她立刻拉下脸来。
只此一步,不再进一步,她的孩儿何时才能出生?
宁楚珩看出她是真的有些烦躁了,沉默片刻。
“想要什么?”
姜定蓉也不客气:“不许动,让我随意动。”
宁楚珩:“……”
“一盏茶的时间。”
只这么点时间,晾她也做不出太过分的。
也能顺便哄哄她。
宁楚珩总觉着哪里不太对。
往日听旧友提起哄姑娘,大多是买些金银玉器珠宝首饰,怎么到他这里,回回都要肉|偿?
姜定蓉哼哼了两声。
一盏茶,哼,看不起她呢?
一盏茶的时间,对姜定蓉来说太快了,对宁楚珩来说,无异于又是一场煎熬。
一盏茶时间过后,男人到底没有办法离开,抱着小姑娘在河堤边坐了许久吹风,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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