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推门而进时,榻上男人将将起身,正是依在床头系衣袍。
“阿德。”赵弦宁匆匆拢妥衣衫,下了榻拦过她坐下,“身子可是好些了?我正要去寻你。”
景昔笑了笑,欲要从他怀里起身:“寻我做什么?”
赵弦宁却不撒手,又将她往腿上拘了拘,拿过桌上玉瓶,拔开瓶塞:“给你抹药,别动。”
他剜了一抹药膏,手指长驱直入探进官服,拨开褻裤轻轻揉向花唇:“阿德,放松。”
她一颤动,他也跟着抖了手腕,长指不经意戳进花口,疼得她双眉紧蹩。
“好了,快出来。”景昔攥住身下手腕,将他扯出。
赵弦宁不语,喉结滚动了一番,大掌抚上她纤细莹润腿儿:“阿德,怎么了?”
他不笨,亦是瞧得出她眸中的躲闪与生疏,让他不安,更想与她亲近,已是急切到不等她发话便起身抱过她上了榻,落下帐帘,俯身抱紧她,又将她两只乱动的小手擒在头顶,迅速解下官服,与她肌肤相贴亲吻了一阵,便又来到身下,含住花口,长舌肆意又难耐的取悦她,讨好她,反反复复舔着花肉确认。
娇小花口急促颤动着,药香袭人,他含得有些用力,将娇嫩花珠吸进口中,舌尖厮磨着尝了许久香味,又抵进甬道撷取花蜜。
“轻一些。”景昔皱眉,低吟了一声,骤然攥紧身下被褥。
身下很烫,整个私处尽在他口中,来来回回吮啜着,深深浅浅挑弄着,紧小花孔一阵高过一阵痉挛,难耐得她不住推拒,却只得来他更紧含吮,景昔有些头晕目眩,她从未想过身下男人竟也有这般强硬时候。
“小弦子,快起来。”她着实忍受不住,拢了双腿推着他脑袋。
这次,他倒听话,微微离身喘了口气,却又朝她耻丘袭来,吻了良久又趴在她小腹上,薄唇一寸寸去蹭白皙小腹。
景昔回过神来,神色黯然抚上他额头:“小弦子,你……”
她终是说不下去,该要如何与他解释这腹中“突兀”,她也满心疑惑未曾印证,但若成真……
“阿德,想进去。”赵弦宁喘息起身,望着她,低低诉求。
他大可不必说此话,她已认了他,是他的妻,他只需抱住她,埋进她身子肆意欢好就可,但他还是做不到,仍是要一遍遍确认。
景昔怔了片刻,而后伸手攀上他:“进来吧,轻一些。”
她也同样做不到拒绝他,即便她此来的目的并非寻欢。
“阿德。”赵弦宁沉了腰身,入进花道一瞬,方才按耐住焦躁半晌的心。
“要叫娘子。”
“娘……子……”赵弦宁愣住,看她笑语嫣然面容,呆了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
“呆子。”景昔伸手,捧住他脸庞一字一句问声,“可是相信我?”
这话,他听懂了,望着她用力点头。
“好阿宁。”景昔笑了几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脸颊。
“阿德,你刚刚说……让我唤你娘子?”
他还在思索适才之语,满脑子都是那声“娘子”。
“也不对。”景昔皱眉想了想,“应该叫夫君,我叫你娘子,赵娘子。”
她笑得过分明媚,两颗小虎牙藏都藏不住,赵弦宁心绪澎湃,抱紧她,勇猛挺动起来。
景昔惊呼一声,急忙撑上他胸膛止声:“别,会痛。”
她是真的有些痛了,小腹一阵阵收缩起来,骇得她白了脸色,轻轻抚了抚小腹。
“我轻一些。”赵弦宁低身,吮了口软乳,轻缓抽动着,“阿德……娘子,现在射进去,可是会有孕?”
他已快到了而立之年,是儿女承欢膝下的年龄,但以往他从未想过此事,只想跟着她,做她侍卫,护她一生,即便她不在身旁,他也从未忘记过,时常呆坐在院中,看天边卷云,盼着明日醒来之时,她能在他眼前。
而她,果然回来了,带着一身风尘,说要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