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他舔舐这处时,还是个大开的花洞,如今再看,竟又合拢起来。
“就属你疑问多。”景昔忍不住嗔声。
赵弦宁笑了笑,伸手拨开花唇,狼头抵上穴口磨了两下,便沉腰挤进甬道中去。
他有些耐力十足了,直将身下穴儿入得合不拢口,又抱紧她,沉沉喘息。这是快要射身前奏,茎身骤然抖动了几下,他忙又停了下来,粗喘望着她:“要射了,阿德。”
“嗯。”景昔轻轻应了一声。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脸颊微蹭:“会生育。”
他知道,她应了圣上承诺,作誓此生不嫁,且她将将接任司狱,他不想成为她的包袱,适才他已是无意射进去过一次。
景昔笑了笑,柔声:“生个小弦弦,不好吗?”
“自然好。”赵弦宁急急应声,却又黯然了神色。
他做不到只为自己思虑,一心想的,永远只有她。
景昔欣笑两声,拍了拍他男臀:“放心吧,葵水刚过,不会生育。”
即便没有葵水,她这身子也恐难有孕,但这些,她却不想与他说,不然这男人又要冷了脸色闹心绪担忧了。
赵弦宁这才放开动作,入了数百下便顶进深处喷射而出,直将她再度送上了顶峰。
长茎一抽出,白浊便汹涌涌出,赵弦宁看得有些手足无措,景昔却是懒得收拾,被子一扯遮住两人,黑暗下却是不安分摸上他腿间肉团揉了起来。
她还未曾碰过他,亦是心奇这命根的奇异,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即便已是软下,也让她险些拢不住这大物。
赵弦宁却以为她还未尽兴,拱着她脸儿吻了吻,便胀了命根往她身子入去。
“还来。”景昔握紧手中蓬勃大物,艰难皱了皱眉。
她穴儿现在都还是酸的,哪能受得住他这不知节制索要,虽她知晓将将破雏的男人抑制不住欲望,便如师兄,一日便能要她七次。
看她这般,赵弦宁心知会错了意,一时红着耳根急忙从她腿间抽身。
景昔笑眉,却是伸手重又握上他,硬着命根睡,只怕他要受一夜煎熬。
“小弦子,信不信我能让你变成女人。”
闻言,赵弦宁脸色陡然变了一变:“殿下要阉了弦宁?”
景昔乐了:“怎会,看好了。”
她笑得有几分邪气,赵弦宁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后庭处被手指侵上,不由微微皱了眉头:“殿下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