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柔踏进院子时,便见椅旁少年正抱着女人脑袋操弄,他胯下女人呜咽不止,被巨根撑的口水横流,少年也未曾罢手,只狰狞着面容狠命将阳具插进女人口中,摆臀抽送,那冷厉面容,全然不似以往温文尔雅的公子模样。
沐彦也看到院内来人,却是冷然一笑,撩开衣摆,抽出口中欲根,将身下小人儿按在躺椅中,双腿分开拘在把手上,巨根重又捅进湿漉漉花道中,用了力的故意入出声音。
她不是要将他扔给别人吗?那他就让她看看,他是如何在别人面前与她淫爱!
景昔也看到了素柔,看她呆愣望着此处,胸口一阵绞痛低声:“师兄,不要,求你……”
沐彦却并未理会,一撩衣摆,将交合之处暴露出来,而后压上白嫩腿心,大开大合急促抽送,直将宫口憋着的温热凿漏,而后微微退出,看她流着泪喷出潮水,却是冷然笑语:“夫人又被操尿了。”
这声音,不大不小,听在身后人耳中,却觉晴天霹雳,素柔捂着脸抽泣着跑了出去,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哭,她只觉得,这男人,不是她喜欢的那个,她也不再羡慕景昔了。
“她走了,现在你可还有托付之人?谁人还敢要我,嗯?”沐彦扳过她的脸,缓缓退出身来,将她扯进房中,按在榻上。
“师兄……”
景昔仰脸看着他,想告诉他,真的够了,她已经受不住了,然她话未说完,口中便被湿漉漉玉根堵住。
她尝到了,玉茎是咸的,与之前不同,这次沾了她身下潮水,她觉得人疯起来,便如温文尔雅的师兄也能变成衣冠禽兽。
粗硕阳具次次顶进喉咙深处,景昔不适干呕起来,推着他,想要喘息,却又被他摁住,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胯下。
小脸撞上湿淋淋耻毛,磨得她鼻尖发痒,不由伸了手去扯他耻骨上毛发,她不信,他会不疼!
沐彦闷哼一声,攥住她作乱小手,来到胯下,握住两团肉囊,引着她抚摸自己,而后挺着劲臀,在她口中急促抽送。
他是恨不能将她嵌进身体里,融为一体,没有他允许,她便不能出来!
终是一声低吼,沐彦闭眸,将这积攒多日的“愤恨”射进她口中。
良久,直到她呜咽着拍打他,沐彦才松了手,退出半软玉根。
景昔趴在榻边,捂着嘴不住喘息,那满满一柱白浊直射进她喉管深处,似喝了一大口紫苏粥,没有咀嚼便咽了下去。
见他俯身过来,景昔慌乱捂紧嘴,往榻里爬去:“不要,师兄……”
师兄……
她从未唤过他夫君,他就只是她师兄!
“让我看看。”沐彦将她脸上小手扯开。
他泄了一次,已是清明很多,但看到她红肿嘴角时,他还是无耻的硬了,是气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