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有人闯进,看那榻上好景,师父入着徒弟,徒弟吻着师兄,定是要斥叹天纲伦理不复人云。
然这世道险恶,世事似水难迁,情字便显得难能可贵,却又难以独终。
叶云詹入得癫狂而又极致,说是走火入魔也不为过。
孽根着了火般,次次锤凿至底,直将整个茎头钳进花穴深口方才罢休。
先前射进去的浊液也已尽数被他捣出,黏满两人下体,合着动作,发出不堪入耳之声。
沐彦也不得好受,腿间欲望蓬勃到自不能已,入耳交欢之声又太过激荡。
他想松手出去发泄,却又担心怀中人儿经受不住汹涌撞击,只得紧紧握着欲茎上小手急促动作,寻找泄口。
满室旖旎,若硝烟战场,几人濒临对峙,高亢击鼓。
叶云詹抵着宫腔喷射而出时,沐彦也闭了双眸,握着欲根泄然后,方才松开了玉茎上小手。
而景昔,早已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三人皆是气喘吁吁,虚弱至极。
良久喘息过后,叶云詹退出欲根,身下穴口随之涌出股股浊液,夹杂着阴精与血丝,粘湿了榻上被褥。
萎靡至极,也罪恶至极。
叶云詹虚弱躺下,用仅有力气号上景昔脉搏,察觉无碍,方才满心罪孽松了手:“子沐,给她擦下身子。”
如此之事,他知道,他不说,沐彦也会去做,然他心有余孽,且罪孽深重,便不得不说,但他突然想及沐彦适才也是泄了身,便又道:“我来吧。”
“师父歇着,还是我来吧。”
沐彦将怀中气若游人儿放在榻上,摸出帕子仔细拭去那腿间浊物,又取出三七丸送进花穴中,为两人掩上锦被,方才缓缓起身。
“子沐……” 叶云詹突然唤住他转身背影,话已至口,却是道不出那番心中堵塞良久的愧语。
“师父可还有事?”沐彦转身等他发话。
叶云詹踟蹰几许,终是闭眸叹出一声:“无事,早些歇息。”
微微睁眸,他望着身旁气息微弱人儿,眸色深沉。
对这两人,他满腹罪孽深疚于心,这罪孽,是长在心上,钳在肉中,合着血,越发沉重。
自他中了淫毒,躲进这凤鸣谷中,便是想就此了结一生。
却从未想过这身旁女子,他这唯一徒弟,会寻他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