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情笑了,“你这样一说,可是把你父亲的计划泄露个干净啊,他刚见朕时,表现的可并不像朕是你们的救星。”
妹酉不好意思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已经认定您为妻主,自然知无不言。”
“父亲当初动了想要将我配给您的想法,也征求了我的意见,我便说我想要先见一见您。”
“我这才偷偷扮作引路人,去见了陛下您。”
季薄情摇头,“你可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老实,毕竟,你刚刚见朕时,还假装听不懂官话,也不会说官话。”
妹酉:“我总要知道您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妻主。”
“您之前在桌前的风采已经打动了我。”
他站在季薄情面前,明明个子比季薄情要高,身材也比季薄情要健壮,却偏偏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驯服的味道,就像是一只已经被驯养的黑豹一般。
妹酉:“陛下,我不求正室之位,只要跟哥哥们一起侍奉您就好。”
季薄情忍不住笑起来,“你们这一族的人还真是有趣。”
妹酉见她虽然动作暧昧,神情却并无半点动摇之意,忍不住着急起来。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季薄情的手,带着季薄情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
季薄情惊讶地瞪大眼睛,透过掌心的皮肉,她能感觉到他心口滚烫,心脏有力地砸向皮肉,那颗心脏仿佛在她掌心越跳越快。
她低下头,看向他那不太安分的心口。
然而,她感到的却是自己雪白的手指陷在黝黑皮肤里,黑与白的对比过于鲜明,竟让人忍不住产生一阵热意。
她手下到底肌肤柔软细腻,比羊脂更细腻润滑,就像是在摸上好的绸缎,可这绸缎自带温度。
因为此时气温略高,他的肌肤便温凉极了。
季薄情眨眨眼睛,诧异道:“这就是被毒养出来的肌肤?”
妹酉骄傲地扬起下巴,“陛下,我的毒术和蛊术都是族中数一数二的存在,我身体里从小就蕴藏有千种毒,可谓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吗?”
季薄情忍不住想起玉长生身上所中的“笔墨点杀”之毒,不知道用妹酉的血能不能解此毒。
妹酉又侧过身,让季薄情去看他臂环内侧。
季薄情拈着黄金臂环,将臂环往下移了移,看到了原本臂环处被勒出来的一道印记,只是这印记上还有被刻上的红色纹路,如同三条水波。
妹酉大胆地看着季薄情的脸,“这是我的守身之印,陛下,我想要让您为我解开守身之印,破了我的童子之身。”
季薄情简直被他的热情大胆惊住了。
季薄情忍不住笑道:“你这辈子唯一所求的便是这个吗?”
妹酉道:“陛下,您就是我一直以来最为期望的妻主,我只想成为您的人。”
季薄情抬眼笑道:“你学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自己找个妻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