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此生不为长生,而为苍生,但长生之命乃归陛下所有。”
他神情沉静又温柔,像是夜开的昙花。
“陛下如何说,长生便如何行事,陛下令我长生,我便不敢死。”
他旋即跪倒在地,“方才冒犯了陛下,请陛下责罚。”
季薄情板起了脸,“既然如此,你便背过身去。”
两人此时正在后院马棚里,背着人说话。
听她如此命令,玉长生果真背过身,跪在地上稻草中。
季薄情低声道:“朕为陛下,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可以下犯上,你虽是真的心腹,这也饶你不得!”
她抽出玉长生送的长鞭,“就罚你三鞭,你可知罪?”
玉长生听到此处,忍不住笑了一下,“臣之错。”
季薄情愣了一下,“竟然还敢笑,再罚你三鞭!”
这下子玉长生不敢说话,可他心中滋味竟然是比蜜还要甜。
陛下金口玉言说他是心腹了。
季薄情打量他上宽下窄的肩背,“脱下衣服,咬住衣带,不许出声。”
这里毕竟是玉长生家中势力地盘,被人看到他们的小公子被她这般惩罚,影响太不好了。
玉长生果真听话,解开干净整洁的衣衫,一层层剥落,露出精瘦的背部,他肤色冷白,肌肤下的青色血管与肌肉走向都一目了然。
他举起黑色的衣带,咬在嘴里。
他俯下身,双手按着稻草。
季薄情猛地挥起鞭子。
“啪”的一声,纯白长鞭毫不客气地搭在了玉长生的脊背上。
白皙的脊背立刻蔓延开一抹红痕,如同冰裂。
他闷哼一声。
肌肉微微收缩。
季薄情低声训斥道:“长生,朕爱惜你,视你为近臣,为知己,为好友,但你不能欺君罔上,这是为了你好。”
“啪——”
他挺直脊背,却无法克制肌肉本能反应。
季薄情又道:“如今朕身边人少,你可以跟朕肆无忌惮,以后若是在众人面前,你再如此情不自禁,又该如何是好?”
“朕届时能当着众人的面责罚你,给你难堪吗?”
“朕本就是肆无忌惮之人,你再忘情,以后如何自处?”
她打完三鞭后,捏着鞭子,用鞭子节轻轻描摹他背上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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