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说完,姐妹俩就笑开了。自打她们读了高中以后,她妈就怕她们被小男生勾走,一有空就给她们讲男女小知识,这就算了,还发动闻叔叔,给她们说了好些男性欺骗小女孩儿的例子,陆老太太则跟她们讲那些在婚姻中会打人的、赌博的、女票女昌的男人。
被家人这么爱护着,长年累月的这么教导着,木心水心就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谁怎么样,她们光看他行事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水心又拐了拐木心的胳膊:“上回你跟我写信,说你跟小周大哥的事儿了,怎么样,定下来了没有?”
木心是个慢热的人,纵然她觉得小周很不错,但还是想再观察观察:“我们不急,慢慢来吧。”
水心啧了一声:“你俩真是合拍,你慢热,他也不着急。”
木心笑笑不语,将耳边的头发勾到脑后。小周哪里是不着急呢?好几次见面他眼里的炙热都骗不了人的,只是因为尊重她,所以愿意等她罢了。
那头闻清宴在开导虞清娴。虞清娴快要气死了。
“水心才十八呢,刚刚才成年!那小子咋就那么不要脸呢。”打了人家一顿,虞清娴还是不解气。
她来的时候水心才十二,好不容易拉扯到现在,从一个小姑娘长成大姑娘,她还没怎么感受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呢,就有猪盯上了她家水灵灵的白菜。
“那个彭子健,是叫彭子健吧?之前来过咱们家几回,挺勤快的,我还夸过这小子有眼力见儿长得精神呢。”
“呸,现在想想那小子就是一头黄鼠狼!”
闻清宴哭笑不得:“你这话说的,不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虞清娴一想还真是,她也是气昏头了。闻清宴继续道:“好了,别气了,水心也不小了,都十八了,都成年了,她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孩子之前不也来过咱们家,冷眼瞅着还是个好孩子,你就先不管,让他们先处着呗。”
“再说了,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你要是不阻止可能还好,你要是阻止激发了她的叛逆心了呢?”闻清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
“就像你说的,水心还小,没定性呢,没准处着处着就觉得他们其实不合适了呢?”
经过闻清宴这么一劝,虞清娴觉得很有道理:“那行吧,我们先看看。要是不成咱们就把他俩分开。”
想了想,虞清娴又道:“你帮我查查他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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