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跟楼下的管家说可以开门,十分钟后,崔哲溪进来。
“我在家里和爸爸妈妈过了12点,接完财神,立马就过来了?”
何之洲质疑:“你不会是偷摸着来的吧?你爸没骂你?”
崔哲溪嘿嘿笑,“我妈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爸不知道。”
崔哲溪说完,看了一圈,“山山呢?”
“我们早就睡了,山山当然也睡了。你大半夜来干嘛啊?”何之洲打了个哈欠。
“就是想过来。”他不过来不踏实,12点一过,他就坐直升飞机飞到上海,两个小时到了。
作为会玩儿的富n代,他当然有飞机驾驶证。
“山山哪个房间?”崔哲溪又问。
何之洲指了指主卧的方位,“拐个弯到了。”
崔哲溪不会有坏心思,他就想知道。
何之洲记得他卧室里还有一床被子,今晚崔哲溪倒不用打地铺,睡沙发就可以。
崔哲溪在主卧门口,站了几秒,点了点头,心里舒服多了,然后脚尖一拐离开。
他回到客厅,何之洲扔个他一床被子,砸给他就完事儿了。
崔哲溪抱着被子,“没其他卧室了吗?”
“没。”何之洲困死了。
“姓谢的睡在这里吗?”
何之洲一笑,骗他,“在啊。”
崔哲溪握了握拳,艳艳睡卧室,他就只能睡沙发,凭什么。
崔哲溪是个会自我开解的人,肯定是他临时来的原因,太晚了,如果他和艳艳一起来,那山山肯定让艳艳睡沙发,让他睡卧室。
“嗯。”
崔哲溪铺沙发,外套团巴团巴一下,当枕头,盖上轻飘飘的羽绒被,满足地睡觉。
哦,还要给自己定个闹钟,定到7点,糟老头要他早上9点起床到餐厅吃早餐,新的一年,给他点面子,还是9点之前到家为妙,毕竟他已经三年没回家过过年了。
崔哲溪从两点半睡到7点,只睡了四个半小时。他身体年轻,通宵都没事,回去有机长过来帮他一起开,昨晚临时偷跑出来,没叫人。
闹钟一响,掀开羽绒被起床。
为表忠心,给山山煮了两个水煮鸡蛋再走。
煮好的鸡蛋噗通放到冷水中,崔哲溪满足地点点头,心想山山一定更爱我!然后开直升机回北京。
崔哲溪来山山家度过五个半小时,无人知晓他来过,何之洲都以为是做梦,山山更不知道。
后来崔哲溪说起来,山山还不知道,他伤心了好一阵子。
赵百钱醒得早,起来打扫房间,见到沙发上一床羽绒被,昨晚有人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