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就这么担心南宫罪吗?
“殿下……”傅忧云唤道。
姜繁夕点点头,还未推门,门就从里面被撞开。
南宫罪跌跌撞撞倒过来,姜繁夕抱住他。
他的面具已经掉落,额角青筋爆出,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双眸失神。
黑色纹路似有扩散开来的趋势,以缓慢的速度,在他的脸上爬出了狰狞的痕迹。
衣袍乱,发丝也乱,身上还多了几道伤口。
可以说是非常狼狈了。
“长公主,需要要我帮忙吗?”流泽问。
长公主长得玲珑娇小,抱着高大的南宫罪,简直就是一个小姑娘抱着一株大树。
他担心长公主抱不动。
“不用。”姜繁夕把南宫罪抱了起来。
还是公主抱。
流泽惊得双眼圆睁,嘴巴大张。
南宫罪因为身体原因过于痛苦,不自觉挣扎着,这无疑增加了姜繁夕抱人的难度。
可姜繁夕步伐沉稳,把人抱进了房间后,还用脚往后一踹,把门关上了。
这画面就……
特别像霸道女土匪潇洒抢了个压寨夫君,不顾夫君的挣扎,非要洞房。
“好羡慕啊……”流泽脱口而出。
傅忧云疑惑地看向流泽。
“就是……如果我得了怪病,容貌变难看,还有个貌美如花、身份尊崇的女子这样对我好,我能把命给她。”
流泽叹了口气,“长公主这么好的姑娘,世间难寻。南宫罪走的什么狗屎运啊,能得到长公主的青睐。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样的姑娘?”
“你若是以长公主为标准,恐怕很难。”傅忧云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她不喜欢我们。”
他看到了,她的眼里只有南宫罪。
自小便深陷泥泞的南宫罪,何德何能?
房内,姜繁夕把南宫罪摁到了床上,然后尝试着点他的穴道。
点了穴道也没用,他还能动。
不得已,她只好用腿压着他,撕烂了床单,把人他的四肢分别绑在床柱子的四角。
南宫罪呈现出大字形,双目已经红得似乎认不出人了。
“也不知道发作多少次了,这毒……”
姜繁夕秀眉一拧,她虽然得到了仙竺花,但得与其他药物炮制,需要时间。
她的手,按在了南宫罪的腹部,用内功帮他压制蛊毒。
内力在经脉中流转,两人有点热,出了汗。
她源源不断往他身上输内功,持续了快二十分钟,南宫罪眼眸中的红才慢慢褪去。
清醒过来的南宫罪刚想动,就发现自己四肢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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