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关他屁事!
他人在房里坐,祸从天上来好吗!
偏偏他在被骂,外面还时不时传出女子的喘息声,更是气得陆承昭牙痒痒。
陆承杀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要教自己相好的武功,大晚上不睡觉在外面你来我往,郎情妾意,打得比那天武比他和白聿**还离谱。
**有种明天跟我打的时候也这样啊!
陆怀天是不会管陆承杀的,就算他上房揭瓦都不会管,更何况只是带个人习武,教得还不是停剑山庄的功夫。
他一边被骂,一边还要听外面的响动,心里把陆承杀骂了千千万万遍,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还有点羡慕。
他爹走后,他看见隔壁陆承阳探出个小脑袋,满脸好奇地偷看,陆承昭立刻骂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回去练功,你明天不要比试的吗?”
自己再转头去看,只见陆承杀相好的杵着剑,明艳美丽的脸蛋上滚着豆大的汗珠,她用白皙的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拖长声音,形似撒娇道:“……说好最后一遍的!”
陆承杀道:“嗯。”
“打完就不打了!明天也不打了!”
“嗯。”
妈的陆承杀就说了两个字,他愣是听出一股铁树开花的味道。
**凭什么!他不止身边没有女子陪,还要被迫听墙根受这种苦!
陆承昭气得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去打弟子战,对面的陆承杀倒是神采奕奕,两招就给他干趴下了,和昨晚疯狂放水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花焰也没睡好。
昨晚找的那家酒楼太好吃,花焰忍不住吃多了,想起谢应弦说她胖了那句,她摸着肚皮十分惆怅,跟陆承杀抱怨了两句,陆承杀便建议可以练一练。
于是就练了练。
一直练到半夜。
他可能觉得她太弱了才会觉得害怕,陆大侠初衷是好的,她也很感动,就是真的好累哦。
花焰揉了揉眼睛,看见陆承昭两招之后便落了败,还是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到会场之前,花焰看见东风不夜楼外面有开盘赌今日弟子战的胜负,二十四进十二,一共十二场比试。
花焰想过去凑个热闹,她一上前,四周人便让开了道,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其他十一局开盘赌的都是胜负,只有陆承杀和陆承昭这盘赌的是陆承昭几招落败。
赌五招十招二十招的都有,花焰本来想赌一招,觉得有点过分,便赌了两招。
很好,这几天的饭钱都赢回来了。
花焰美滋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