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骊玄鲜少横眉立目,此时也犹如地狱恶鬼,眼底泛出暗金的阴晦不明,“你要是敢死······”
纤纤素手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就用似水的柔情望着他。
然后,不动声色地抵抗着治疗。
“求你了,别这样子······”眼看血越流越多,逐渐不受控制,他猛地想起太医院藏经阁中密布结界,传音不入!
“抱······”她已经看不见了,浑身发寒,只感觉如坠冰窟。
“好。”犹豫了片刻,骊玄松开手,伤口处已经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了。
把她扶起来紧搂在怀里,轻啄她的耳,无限缱绻地呢喃:“小雪儿,别怕,哥哥和你一起······”
她是他已过门的未婚妻,东宫实际上的太子妃,也是他骊玄的一生所愿。
他低头想要找寻那把短刀,却被她紧揪住袖口不放。
正僵持着,一声门的“吱哑”传来。
南成终于赶到,榻上人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眼神涣散,气若游丝,手还保持着揪住的动作不变。
地上似乎有什么坚硬的条状物品硌住了他的脚,低头,原来是把染血的短刀,旁边还滚着只 削了一半的梨子。
于是心下了然。
雪白的灵力从指尖涌出跳跃,像是不经意地问起骊玄,又像是在责备他的漫不经心:“梨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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