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野猪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那也可以驯养。
“野猪也能耕地和作坐骑吗?”看着那黑乎乎的凶狠的猪,芒好奇地问道。
“那倒不能。养它就是专门用来吃的,就跟养兔子一样。只是它身上的肉比较多。杀一头猪,得到的肉顶得上二三十只兔子。”
乔羽说着,望着被圈养在栅栏里依然野性不改的野猪,想了想道:“其实要想让猪不那么凶狠,我这里有个办法。”
芒大喜,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劁了它。”
芒茫然不解地看着乔羽:“什么了它?”
这年代还没有这种残忍的刑法,他完全听不懂那个劁字。
乔羽作为一个未婚姑娘,对一个男人说“劁了它”,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但她坚信,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眨了眨清澈无辜的大眼睛,解释道:“就是把它的子孙蛋蛋给切了。”
芒:“……”
他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乔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看悠然自得的野牛和野猪,再看看远处的风景,一脸的坦然自若。
芒的脸色已经白了。他只觉得两股之间凉飕飕的,背脊也直发凉。
他们的首领,是怎么想到把动物的子孙根给切掉的?这也太残忍了吧?看着表情自若,神态如常的乔羽,芒汗毛都倒竖了,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羽莫不是个变态,生性残忍,对男人很不友好?
看到芒那害怕的眼神,乔羽脑子里灵光一闪,赶紧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在北边那个大部落听到的方法。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他们猎回来的野猪,只留一头公猪作种即可,其他公猪都劁了。母猪也只留作种的,其他的也劁了。”
“什么?母的也劁?”芒张大了嘴。这是什么人间酷刑?
不过他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原来不是羽的主意,而是听北边大部落人说的。不过,北边那个大部落也太可怕了吧?
乔羽点头:“是的。据说这样做是为了好驯养,肉质也更好。劁的了猪不光性情不再那么暴躁,而且肉味也没那么膻。我不知道这有没有道理,但你不妨一试。”
反正这些知识她总要说出来的,与其老这么尴尬,还不如一次性把它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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