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当君玄澈步入大殿的时候,一眼便看到文德帝桌案上的一摞摞奏折,他眉头微动,似乎有些担忧的道。
“这么晚的,皇兄还在挑灯夜战,仔细着眼睛,若伤了可怎么是好。”
不就没人为这偌大的帝国,操心了吗?
“难得皇弟还会关心朕?”
文德帝皮笑肉不笑的道,像是根本不信。
“臣弟,一直都是真心关心你的。”
“既然是真心,那你说说,今日京中发生的事,可是你所为?”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文德帝还是知道,君玄澈是极其高傲的人。
最是不屑撒谎。
“今日京中发生了很多事,皇兄说的哪一件?”
“大败飞花夫人。”
果然如文德帝猜想的一样,君玄澈竟是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含笑点了点头,仿佛下一刻会说:看我做的好不好,快夸夸我的样子。
文德帝却是险些吐血,“看来与飞花夫人猜想的一样,你若不喜朕与一个江湖势力走的近,你直说便是,何苦背后搞小动作?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君玄澈摇头:“哪里是背后小动作,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的公平比斗吗?”
“你……”文德帝语塞。
君玄澈此刻方才步入正题道:“不是臣弟不喜皇兄与江湖女子走的近,而是对方是个什么货色,皇兄应该还不清楚吧?”
“飞花夫人如假包换。”
文德帝斩钉截铁的道。
“没错,如假包换,但她成为飞花夫人之前的身份呢,皇兄可有探究?”
“这……”
文德帝再次语塞,他竟是答不上来,因为成为飞花夫人之前,至少已经已经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如何查?
“那我就给皇兄看一样东西,或许你就明白了。”
因为周围没有内侍,君玄澈直接将手中的东西,以内力,送到了文德帝的面前。
文德帝将信将疑的打开。
发现上面绘制的是一张女子的画像,下面,则是画像女子的身份,北国庶出荣庆公主……十三岁早夭,实则化身细作,潜伏于南楚,伺机渗透京城皇室……
“北国的荣庆公主是细作?你给朕看这个做什么?”
若是细作,就去抓啊。
“皇兄将画像的下半部,用手遮一下,”君玄澈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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