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皇叔当年不也是太子,没做成储君?”
皇后闻言,差点又没晕过去。
“这天底下又有几个君玄澈,你竟跟他比?呵呵,他十八岁在五湖剑会上就拔得了头筹,十九岁在白石山就闯出了名堂,富可敌国,虽不在朝,却权倾天下,你能做到吗?你如今几岁了?在给你几年的时间,你能做到吗?”
皇后一句句的质问,直问的君逸尘脸色发白,他做不到。
“除了这个太子,你做不了别的,你最好想清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皇后累了,挥手让他离开。
而太子君逸尘,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如果按照他的正常行事,今晚就是天塌了,他也未必会轻易离开乞巧宴,偏偏……
想到这,太子的脸色就更黑了。
太子君逸尘走后。
皇后在中宫坐了许久,才在周围人的侍候下去休息了。
一夜难眠,待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她贴身的宫女忽然匆匆来报,“皇后娘娘,清晨的时候忽然有人以暗箭,将一封信打在了奴婢的窗口,却指名,说是给娘娘看的,奴婢不敢耽搁,这就送来了。”
皇后睁开眼,果然看到宫女的手中,拿着一封信和一只暗箭。
“会是何人?”
如此藏头缩尾。
皇后拿起那封信便看了起来,谁知上面的内容,她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激动,最后竟是喜形于色。
“娘娘?”
宫女看的迷惑。
却见皇后已经将手中的信,放到了火烛上,一点一点的燃尽,脸上却是一片意味深长的表情。
口中喃喃,“妙啊,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妙啊……端木兰,你也有今日,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
孟青瑶是自然醒的,难得睡了个好觉,待修正差不多后,才从皇爷府出来,回的孟府。
此刻她用脚想,差不多也能想到孟少亭的嘴脸。
今日孟少亭又没有上朝,说是关心孟玉珠,陪着她,其实他自己也没脸去。
礼部是什么地方,是天下穷酸迂腐的聚集地,暗戳戳的,光脊梁骨就能戳断他的。
但孟少亭又没胆子去皇爷府闹事,只得在门口等着,好不容易等来了孟青瑶。
“你还敢回来?”
“哦,我不该回来吗?那我走吧。”
孟青瑶想了想,转身欲走。
“站住。”
孟少亭又被气了个七窍生烟,他如今找孟青瑶,不是为了跟她吵架的,而是说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