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王府欺人太甚只是其一,那毕竟是旁人,我说的是孟少亭,父亲可记得我之前与你说的话。”
关于兵部的空缺。
蓝忠刚一态度上表示,属意薛冰,不久后,薛冰竟是有了牢狱之灾,那冤枉薛冰之人还当庭指证孟少亭。
“怕是诬告……”
“马兴没有死,”蓝玉成再次幽幽一语。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君玄澈所吸引,都以为马兴撞死了,唯有蓝玉成心细如发,始终关注了这一点。
事后将马兴特别安排,今日,马兴已经恢复了神志。
“去看看。”
蓝忠虽然不愿怀疑孟少亭,但他更不愿意自欺欺人。
二人很快到了将军府一处偏僻的院子,外面有人把手,推开门,就见马兴头上缠着白布,正在吃饭。
一见蓝忠来了,登时吓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将军……”
经过了一次死,马兴算是真的后悔害怕了。
“马兴,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本将军,我便饶你不死,放你自由。”
蓝忠冷冷一语。
“是。”
马兴当即将孟少亭的亲信,如何给他银子,如何教他阴谋陷害的事情,完完整整的都说了。
“等一下,你是说,并非孟少亭亲自给你的银钱,交代的阴谋,而是旁人?”
马兴点头:“是啊,不过孙伟与孟少亭交好,是同乡,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孙伟的话不就是孟少亭的意思吗?”
“找孙伟来。”
蓝玉成当机立断。
可以他们整整等了一个时辰,四方军营那边才传来消息,孙宁早上在营中竟是不小心坠马死了。
“这么巧?”
蓝玉成缓缓握紧的拳掌。
“将军,那我……”马兴小心翼翼的问。
“这里有十两银子,拿着银子,滚,以后都不要说自己是当兵的,”蓝忠冷冷一语。
马兴拿起银子,又拿了桌上的馒头就跑了。
此事虽没有直指孟少亭,但这一系列的死亡,嫌疑却是全部都指向了孟少亭。
那个蓝忠一直看好,也一直信任的女婿。
“或许,他当真是个伪装高手呢?父亲,来日方长。”
蓝玉成这么说了一句,而他,素来是个最有耐心的垂钓高手。
……
同时也随着将军府寿宴的过去。
京中舆论到是热闹了不少,一则是,多年来神秘无比的七皇爷君玄澈,竟是公然露面了,还为老将军献上寿礼,据说其样貌,风华绝代,天下无双。
无数画师,争相描绘七皇爷的风采,一时之间,各色的皇爷画像,满天传飞,名声大噪,空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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