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抱着他的脖子,豆大的眼泪成线落下,“我不管,表哥,你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才行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
诸葛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哄道,“你放心,表哥怎么会让你受委屈呢。我已经派人下去查了,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安阳听到这话面上才泪珠带笑,娇弱的靠在他怀里:“多谢表哥。”
不一会儿,就见诸葛鸿的贴身心腹鎏金压着一个小厮走进屋里跪下。
“世子爷,人带到了,马圈一直是由王桂看管,赛前的饲料也是王桂负责喂养。”
王桂见着诸葛鸿便连忙磕头求饶:“世子爷,小的知道错了,求世子爷饶小的一命,求世子爷饶小的一命!”
诸葛鸿望向他,眼中淡漠:“知道错了?看来你是供认不讳。说吧,为何要陷害安阳郡主?”
“这,这小人也不知道啊!”
王桂磕头道,“小的每日都兢兢业业的伺候主子的马匹,不敢有丝毫懈怠,又怎么会陷害郡主呢?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陷害郡主啊!”
“放肆!”
诸葛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马圈是你看管的,出了事情你推脱不了责任!”
“不不不!小的不敢啊!小的怎么敢啊!”
王桂紧张得浑身发抖,他忽然猛地抬头,“肯,肯定是秀儿!柳侍嫔的丫鬟秀儿!对,一定是她!”
诸葛鸿眉头一挑:“柳侍嫔?”
“是!一定是她!回世子爷,小的一直是尽职尽责不敢有丝毫懈怠。往日里马匹都很是温顺,从来没有发生过躁动之事。但是今日秀儿忽然出现在马圈里,神色紧张,见小人回来了便连忙跑开。小人一开始不疑有他,现在想来一定是她干的!”
安阳听到这话,拉了拉诸葛鸿的袖子:“表哥,一个丫鬟怎么敢如此大胆,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诸葛鸿拍了拍她的手,吩咐道:“将柳侍嫔和秀儿一同叫来对质。”
“是。”
鎏金抱拳道,不一会儿便将人带了过去。
柳侍嫔早就在后院听说了安阳郡主受伤的事,她原本还幸灾乐祸。
这个安阳郡主每每到府中都会挑她们这些侍妾的不快,对世子爷的的心思都快刻在脸上了。
人人命不同,她在世子爷身边两年也才混到妾位,人家却只要进门就是正妃,生得孩子是嫡出。如今摔断一条腿,也算是报了她几次三番被羞辱的仇,心里舒坦多了。
没想到正在后院喝酒庆祝呢,就来了一群下人将她押到前院。
她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着什么,朝世子爷跪下,柔媚一笑:“妾身见过世子,安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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