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乙雪看苏翘神色如常,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年来后宫一直没进人,后宫大权又一直掌握在苏翘的手上,他以为苏翘会格外在意出现对手。
“除了这事就没别的了?”苏翘看乙雪没在愁眉苦脸,也就确定了没了其他。
听着没什么亟需处理的大事,苏翘就没急着干活,悠闲到了下午把活干了,才差人去问景迄要不要一起用晚膳,他不用她就自个吃了。
“娘娘,陛下这会还有公务处理,晚膳应该就在养心殿用了。”
回话的宫人退出了屋内,春鹃才靠近主子开口道:“娘娘,陛下这是不是还在跟娘娘置气呢?”
“置什么气……哦,本宫都要忘了。”
春鹃不提,苏翘都忘了她这个短暂的一个月假期里跟景迄吵了一回架。
她每年的一个月冬假,是她软磨硬泡跟景迄央来的,当初说的就是这一个月里她要独自找地方散心。
第一年还好,后头这两年景迄都提出要跟她一起去,早就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她建议景迄自己找个地方散心,不要全年无休的把情绪扑在朝政上,然后景迄不识好人心的说有她玩弄他的情绪,他哪有把全部情绪扑在朝政上。
反正她去别馆的那晚上,两个人一边吵一边做,她嗓子都哑了,景迄还说他要把空着一个月的份额做齐了。
因为不欢而散,她到别馆心情还是不怎么样,瞅到别馆里有个侍卫长得不错,听说他会舞剑就让他舞了几回剑。
她也不知道别馆的消息怎么能那么快传到京城,反正第三日那侍卫就已经不在馆内,听说被调到了别处。
除此之外,别馆里除了她自己带的太监,侍卫都被换了一遍,长相都在基本线以下。
为此她还在别馆指桑骂槐了景迄半天,后面找到其他乐子消遣,才慢慢忘了这件事。
她这个人气来得快走得也快,一个月前的事情,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没多少气恼的情绪。
反正她跟景迄在怎么不欢而散,她也是一个人快乐的渡过了一个月假期,而景迄只能在宫里窝着。
“他置气就置气吧,反正气出毛病了,又不是本宫难受。”
“娘娘,这般被其他人钻了空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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