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榻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景迄翻身一压,把要走的苏翘压在身下。
苏翘挣扎间拔下了他头上的发簪,赤黑的发丝落在她的周围把她的视线遮得密不透风。
周围都暗了偏偏景迄的眼里却有淡淡的光,暗光流转,苏翘被迫跟他对视。
“孤还以为你刚刚想说,孤是不是喜爱你喜爱的不行。”景迄语调调侃,苏翘方才瞪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鼓着腮帮子明显是要挑衅他,到最后却生生忍住变成了叹息。
“因为我知道你现在脑子里全是水,用这话挑衅你没用。”
双脚被压住,苏翘只能用胳膊拼命地推着景迄的胸膛,以防他整个人压下来。
他猜得还真没错,她刚刚就是想说他是不是爱她到没脾气了,但想了想他现在正上头,明显没了曾经的别扭劲,她的挑衅说出口就成了递话给他,让他兴致冲冲的跟她调情。
不过就是不挑衅,对待一个求偶欲旺盛的男人那说,她说什么都是不对,她就是不说话他都能掰扯些有的没的。
“景迄你不是觉得烈马驯着有趣,把本宫当做烈马驯了吧。”
“孤可没有那么说,再说马哪有你美,你又哪称得上烈马。”
前头一句倒是还顺耳,后面一句是什么鬼:“什么意思?”
“夸你脾气好。”
景迄瞅了眼拼命抵在他胸膛的手,若是烈马就是蹄子断了也该反抗的就反抗,换做苏翘他要是再用力,估计她就会直接撤手,不会让自己手臂折了。
翻身在旁躺下:“老实睡吧,孤得守孝。”
身上没了人,苏翘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肘:“我说你……”
景迄等了半晌没听到苏翘接下来的话:“说什么?”
“说你脑子进水。”
景迄没接话,片刻苏翘听到他在旁轻笑。
察觉这笑是冲着她来的,苏翘努力憋住了问他笑什么,但快要睡着的时刻,就感觉他又抱了上来。
“怎么不戳孤痛处?说孤杀了亲父,还装模作样的守孝。”
苏翘给了他一胳膊肘,只是细胳膊细腿没什么力气,还被景迄的小腹弹了回来。
攻击失败,苏翘干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搭理景迄。
只是景迄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呼吸的气流不停骚扰她的耳膜,时不时“嗯?”一声,催促着她的回答。
苏翘被他骚扰到不行,怎么打滚都甩不开他,顿时后悔起自己吃完饭散步,那时候散步的体力用到这时候多好。
“你察觉我耍你的时候,也没骂过我不会生,没侮辱我身体中了药骚兮兮的找你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