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见主子也进了被褥,碰触到了主子,苏翘像是得了舒服,蹭了蹭,嘴里便没了哼唧声。
见状,李进能说什么,捡起被衾他迅速出了厢房。
正房的床榻与被上,血迹绵延了大片,看着触目惊心,但是仔细一看,就发现是因为水迹晕开。
该是落红前后都发了大水。
*
梦中苏翘隐约感觉到换了床,虽然龙涎香的气味还萦绕周围,但她的意识产生错觉,觉着自己已经离开了需要绷着神经的地方。
蹭着身边越来越烫的火炉,苏翘意识到了什么,发疼的腿先放了上去,旋即她的唇也靠了上去。
亲了几口,又舔了舔,她的牙齿就咬了上去。
发现咬不动她就又舔了起来。
舔咬来回了几次,极尽温柔对对待这块梦中能填饱她肚子的肉。
李进这水没送完多久,又听到了苏翘嗯嗯唧唧的哭声,主子好像开腔哄了几句,但却没让苏翘的哭声停止。
瞧着渐亮的天色,也不知道主子今日还愿不愿意出门。
天还没亮苏翘就醒了,身体又疼又舒服,睁开眼发现舒服是因为景迄在给她捏胳膊。
怀疑自己还在梦中,苏翘闭了闭眼。
再睁眼,她的胳膊还是在景迄的手中,他大概是精通穴位,替她散淤比春鹃她们的手法要好上许多。
在他的推按下,她肿疼的胳膊酥酥麻麻,这种舒服把劳累一夜的不适都抵消了一截。
瞅着自己的胳膊,苏翘不禁感叹再垃圾的男人在床上满足后,都会像是个人。
最后那一次,她半梦半醒间感觉的景迄身体灼热,知道自己就是躲也躲不过再一回,就干脆迎了上去。
想着自己那么积极怎么都要积攒些情分,让景迄知道她的娇弱,她便一直哭着喊疼,然后景迄就问她哪里疼。
她还能是哪里疼,说了疼处,感觉景迄装听不见,她就只能说胳膊疼。
她这胳膊肿了一回,消肿之后应该让手休息一阵,但她昨晚又提了重物,所以比之前还肿几分。
享受了片刻,苏翘死去地开始收胳膊:“殿下……”
景迄没放:“怎么伤成这样?”
昨夜他只觉得她手软绵绵的没力,胳膊搭在他脖颈上没一会就往下滑,连他的腰都揽不住。
她今早喊疼,他才发现她胳膊肿了。
旋即一想,这肿应该也是跟他有关,这两日她守在院子外,胳膊一直都抱了食盒。
“不是很疼。”
苏翘弱弱地说完,就瞅到了景迄似笑非笑的眼。
“不疼你喊什么?”
昨夜她叫得疼比他用酷刑审问犯人时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