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见他冷峻的面容上丝毫都未显任何餍足,不禁咬了下唇瓣,还是将一直压在心里的话同他说了出来:“官人…您毕竟不是二十几岁的青年人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最多两次…便也够了。”
听罢沈沅的这话,陆之昀为她揉手腕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那轮廓冷锐的凤目也微微地觑了觑。
他缄默地看着沈沅略显忸怩的小表情,嗓音略显沉肃地问道:“你这是在嫌我老?”
陆之昀的气场蓦地变得凌厉强势了许多,沈沅的心跳亦漏了好几拍,赶忙回道:“妾身不敢…妾身都是在为官人的身体着想。”
陆之昀深邃的目光带了些审视,待将视线无声地落在怀中美人儿的身上良久后,他又问:“就多了一次,至于这么调侃我吗?”
沈沅阔了阔双眸,亦看向了男人线条冷毅的面庞,她忖着陆之昀的话意,亦打量着他的神情,却觉他应当是没有生气的。
其实沈沅与陆之昀相处久了,也愈来愈发现,他并没有如她想象般的那样薄情寡性。
他除了在那方面会对她有需求,有的时候,沈沅通过某些细节能明显感觉到,陆之昀也是需要她的陪伴和相处的。
这种感觉让沈沅觉得很神奇,原来如陆之昀这样的人,也是有心理和情感上的需索的。
思及此,沈沅轻轻地握起了男人的大手,亦将其轻轻地放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嗓音极柔地道:“我给官人特意备的礼物应当在后日能到府上,后日也是蓉姐儿的生辰宴,官人身为家主,也要早些归府,亲眼看着蓉姐儿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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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便到了蓉姐儿及笄宴的那日。
这日清晨,沈沅难能起了个大早,可她自认为的早,同陆之昀比起来,却还是显得有些晚了。
虽说他如今正处于春秋鼎盛之龄,可沈沅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精力属实是有些旺盛了,就好似是不需要睡眠一样。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时,陆之昀便去歧松馆的后院看着江氏兄弟比试了剑法。
沈沅在去陆蓉的院子前,却先来了趟歧松馆,见江丰和江卓正比得焦灼,也站在陆之昀的身侧看了半晌。
陆之昀察觉出沈沅至此后,便瞥首低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说罢,便动作很自然地用臂圈护住了她的腰身。
沈沅却微微地挣了挣他,故而陆之昀的眉宇微蹙,面容也显露了几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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