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对方怎么刺激激将,穆北都不动如山。
在穆北承认了伤势没痊愈的时候还咄咄逼人,那就真的是粗野无礼了,被祈朝的某位文臣怼了一句,是不是就知道打打杀杀,还没开化?
这或许是六刈的试探,就想看看穆北的情况,不过,叫他们知道又如何,便是平津侯镇守的一年多里,六刈不同样也没能突破祈朝的防线,镇守北疆,并非定北王不可。
不过这后面的火药味儿十足,打得也越来越凶,就单纯的个人武力来看,果然还是六刈这边逊色一些,这让六刈人哈哈大笑,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那挑衅的眼神,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说起来,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踩了脸,这脸色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
这桌上的东西,吃啥都不香了。
后来,魏亭裕带了十个人过来。
没管六刈的人,面对宣仁帝,“参见皇上。”
宣仁帝点点头,“免礼。魏卿可是有事儿?”
“回皇上,臣听闻六刈的人在与我们祈朝切磋武艺,臣手下的人一时技痒,也想要见识一下,所以,臣便带他们过来,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成全一二。”
“六刈挑战我祈朝,凡我祈朝者,自然皆可。”
要说魏亭裕带来的人,除了其中两个看起来跟六刈大部分人体型相仿,其他人依旧是属于身姿比较颀长的类型,六刈人自然不惧,耀武扬威的表示,来多少都是一样的结果。
魏亭裕淡定得很,只是对身后的人扬了下巴,靠边上的一个就走了上去。
这一交手,外人还看不出来,但是作为对手的六刈人,感觉就明显不一样了,心中有几分吃惊,不由得郑重起来,只是越打越心惊,明明跟之前的祈朝人没太大的差别,怎么这力量跟技巧都强了那么多?
之前祈朝有胜的时候,只是这时间都拖得相对较长,这一回却是开场来用时最短的。
“承让。”那祈朝人一抱拳,退了下去。
大概之前着实有些憋屈,这一下,宣仁帝都忍不住大声叫好。
接下来挨着的第二个人上场,用时虽然长一些,但是依旧是赢了,依旧没没有受伤,看起来比较的轻松,宣仁帝面上的笑容显然就更明显了。
连续五个人下场,连续五场胜利,想当然的,换成了祈朝这边眉开眼笑,六刈那边脸色黑沉了,大概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