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诸如左姑爷这样的,出了问题,也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而一旦找准了缺口,那么,哪怕上一刻还是心肝宝贝,下一刻也能踩进泥里。
左夫人之前动手,很大程度上是做给闻人家的人看的,现在自然不会再亲自动手,她嫌脏,“把这贱人拖出去,将她肚子里的贱种给我打掉。”若是嫡孙没能生出来,或许还考虑一下要不要留着,可如今,怎么可能还留着碍眼,存在一日,就会让闻人家膈应一日。
这女人敢做出这种事,依仗的可不就是肚子里那块肉,没了,她就真的彻底没希望了,“不要,夫人,夫人,他到底是您孙儿,求您网开一面……”
“孙儿?”左夫人嗤笑一声,“这外面怀上的,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左家的种。我孙儿已经出生了,他姨是公主,伯外祖是礼部代任尚书,何等金尊玉贵,就你怀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玩意儿,也敢称是我孙儿?笑死人了。愣着干什么,拖出去。”
女人愣了一瞬,似乎是被左夫人尖刻的言辞给惊到了,被人往外拖拽的时候,才回过神,“夫人,夫人我肚子里真是您孙儿,求您高抬贵手,夫人……左郎,左郎救我,救我……”她的哀求没换来任何人的心软,然后直接被堵了嘴,拖了出去。
说打掉,自然不能真“打”,毕竟那是良家女子,不是左家的下仆,左不过就是一碗药灌下去,当然,之后也不可能轻易的就将人给放出去,还要跟闻人家交代,虽然是良籍,要弄成贱籍,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尤其是左姑爷知道对方所有的底细。
这个派府里的管家去办就可以,现在关键的还是闻人溪那边。
“爹,娘,要怎么办?”想想安国公主扇他的一巴掌,想想那些黑甲卫,就让人哆嗦。
“怎么办?现在知道问怎么办了?现在只能希冀你媳妇儿没事,她没事儿才能有后续,她若是有个万一……”他们左家根本就承受不住闻人家怒火,“等她醒了,去认错,去赔罪,哪怕是下跪,无论如何,都要求得她的原谅。”
一个大男人,跟自己妻子下跪,心里自然不会痛快,但是,看闻人家的态度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你愿不愿意拉下脸的问题了,就怕你愿意拉下脸,人家也不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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