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在治疗的过程中,这医馆的大夫,包括两个学徒,都有“偷师”的行为,小草自然不会在意,能学的,真不介意他们多学一点,她不可能待在医馆里,所以这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他们来做,要如何处理一些小问题,小草自然是巨细无比的告诉他们,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受用的。
临到末了,“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不会有问题的,我明日再过来。实在遇到棘手的事情,就去闻人家找我,时间不论,闻人家应该知道吧?离这里不远了。”
对方忙不迭的点头,“知道知道。”
小草颔首,“那么事情就这样,晚上就有劳了。”
“没有没有,不过是职责所在,倒是姑娘教了我们不少东西,再说这些人跟姑娘毫不相干,姑娘菩萨心肠,叫人敬服。”
小草不知可否。
最后离开医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了,闻人家的席宴都进行了一半了。
小草看着天色,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错过了。
“萱儿……”魏亭裕拉住她的手,安抚一般的在她手腕轻轻摩挲。
小草笑了笑,“我没事儿,现在回去还能到新房渐渐新娘子。只是亭裕你,要不然就直接回平阳侯府吧,这天也不早了,就不要来回奔波了。”
魏亭裕也跟着笑起来,“我还想装装可怜,今晚在你们家蹭住一晚呢,萱儿这是现在就要赶我走?那可不成呢。”
小草眼神微动,她时常去平阳侯府,但终归不好留宿,今晚,倒是的确能让亭裕光明正大的留下来,至于是睡在客房还是睡在她屋里,小心些,外人也不会知道。“好。”
虽然说现在也没外人,但是他们二人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杜氏还是有点心塞塞,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啊,同时,心里也有几分艳羡,她跟闻人仲庸关系最好的时候,都没这种感觉。
杜氏咳嗽一声,“自家人面前也就算了,你们两若是在外面,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些。”
小草倒也没有羞窘的感觉,“二婶放心,我们晓得的。”
自家孩子“不知羞”,杜氏也是无奈,挥挥手,“你们两作一辆马车吧,黏糊去,我就不跟着碍眼了。”说着径直向的马车走去。
魏亭裕乘坐的马车,还是平阳侯府的,为了方便他,马车跟寻常的马车稍有些不同的。
这一路回去,倒是没再出额外的事情,街上基本上也都没什么人了。
寻常这才想起询问今日这桩事故的因由,“……也没见着你离开,也没另外有人找到医馆来,亭裕是派人专门处理这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