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对平阳侯府的人,除了魏亭裕跟那位未曾见过的婆母,本就全无好感,现在计划被打乱,横生波折,这感官彻底暴跌成大负数。别说是韩氏想要生撕了他们,就算是小草都想要解剖了他们。
“娘……”小草的声音中甚至夹杂着几分哀戚。
韩氏见状,立马回神,也顾不得生气了,“萱儿怎么了?”
“魏世子,是亭裕……”
韩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好似也有半分意识,所以,带着几分似没听明白的犹疑,“什,什么?萱儿什么意思。”
“平阳候府世子,魏亭裕,就是你女婿薛亭裕。”下次更清晰的解释道。
韩氏好像半天都没能消化这句话,面上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狠狠的闭了闭眼,“萱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草微微低着头,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我这几日回去,原本就是约见他,想要进一步的确认,按照他原本的意思,应该是想要继续隐瞒的,不过出了一些事情,没见到他的脸,我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说到最后,小草倒是慢慢的平静下来,事已至此,不管是生气还是什么都是没用的,问题总要想办法解决的。
“这叫什么事儿?这叫什么事儿!”韩氏甚至都坐不住了,起身来回的踱步,“萱儿,我也就以为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出门那一回救了他而已,其他时候居然还接触过,为什么没早告诉我?”
“娘,对不起,因为当时是晚上,又耽误了些时间,加上亭裕他又是隐在开平卫后面做事的,我怕你会担心,所以……”
韩氏自然是不忍心苛责女儿,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魏亭裕是她女婿,啊,是她女婿!
除了他当初选择不将她女儿拉入平阳侯府那烂泥坑这一点之外,就没有任何让她满意的地方,韩氏这一刻,真的是觉得,他怎么不死了干脆!
可是,这话到底是没办法再在女儿面前说出口,女儿心里有多在意他,她是再清楚不过的,认真算起来,他们这些亲人,在萱儿心里都未必又他重要。
这一点认知,让韩氏心里更加的不痛快。本来嘛,原本以为是个死人,自然是什么都不去计较,课可现在人还活着,而且瞧着自家女儿的意思,那是……“你是不是还想以现在的身份跟他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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