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让让皇上一直这样纵容她。”
“这些年,皇上的心思都在前、朝,如何会像现在这样,这样不分情分皂白,就罚了人往慎刑司去。”
看娘娘气急的样子,李嬷嬷只能安抚她道:“娘娘,淳妃娘娘得意又如何?您别忘了,那徐家一个烂摊子,淳妃都不知如何能把自己摘干净呢。更别提,您故意让人挑拨那徐家少爷和淳妃娘娘,徐家少爷那性子,只怕还会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到时候,难看的不还是淳妃娘娘。”
侍郎府徐家
徐璞被歹、人掳了去,又打断了双腿,这事儿对于徐家众人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他们自然也不相信,这事儿是出在徐琼的手。
可也因此,这府中的气氛是愈发压抑了。
徐鹤年这些年就这么一个儿子,是想着让他继承香火的,如今,伤了腿,落了残疾,对徐鹤年来说无异于是当头一棒。
钱氏也是哭红了眼睛,可到底徐璞不是她亲生的,所以,她的泪水有三分真,七分假。
不仅如此,她竟还打起了借着这事儿,让徐琼回府来省亲。
“老爷,娘娘出嫁也未曾回府来,为着这事儿,您丢了多大的脸。可璞哥儿遭此劫难,娘娘若能回府来,一来可以堵住外头那些流言蜚语,让外头人看到娘娘和璞哥儿姐弟情、深。二来,有了这省亲一事,徐家和娘娘之前的嫌隙,也算是翻篇了。日后,自然是要提携徐家的。”
徐鹤年听着这话,却是蹙眉道,“这且不说皇上给不给娘娘这恩典,就娘娘的性子,我就怕她依旧性子执拗,不肯低这头。”
钱氏却是笑了笑:“老爷,臣妾倒觉着,娘娘这事儿其实是没有选择的。若娘娘都不肯回府看看璞哥儿,那岂不更坐实了外头那些流言蜚语。所以说,娘娘便是不愿,也只能回府来的。”
“何况,璞哥儿现在沦落成这样,娘娘的心难道是铁打的不成?她若能回府省亲,那璞哥儿脸上也有光啊。即便落了残疾,可靠着娘娘的荣宠,也不怕瞅不出一个合适的贵女来嫁进府。”
钱氏这番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徐鹤年最终也只能松口道:“既是这样,你便递了请安折子入宫。”
说完,徐鹤年又叮嘱她道:“只是你入宫后,万不可惹了娘娘生气。更不要提及妙儿半个字。”
钱氏听徐鹤年这样说,心里虽觉着委屈,可到底她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