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追问:“你有什么事?”
余三生没提前想好对策,余白从来不问这些,一时之间,他随便扯了个谎:“就是一个朋友,他妈病了,让我帮忙送一下医院。”
余白:“哪个朋友?让你用电瓶车把人送医院?”
余三生张嘴,词穷。
慌乱了那么一下,他恼羞成怒提高了嗓门:“我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就是以前工地上一起干活认识的,他人胆子小,让我陪着一起去医院,人家有车子,哪里需要我用电瓶车送,老太太就是想坐电瓶车腿也迈不上来。”
事到如今,还是满嘴没有一句真话。
余白是真失望。
“爸,如果你再去打牌赌钱的话,我就当没有你这个爸,你也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余三生心里虚着,可面上又下不来。
一想也来了气,他不过就是去打个牌,怎么了?花谁的钱了?他那是自己挣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输给别人,那他也心甘情愿。
“你个臭小子,胆子是真大了,这么和你爸说话,老子给你烧鸡汤,买西瓜,都是白喂你了,早知道都扔了路边喂狗。”
余白“呵”了一声,转头就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将房间门给碰上了。
余三生生了一会儿闷气,只觉得儿子不理解他,不过没一会儿,他那心情就又美了起来。
谁让他今天赢钱了,赢得还不少。
等着吧,等他明天再去赢一笔,就让他们母子二人对他刮目相看。
谁说打牌赢不了钱的?
他这不就是赢了,也就是他们国家的政策不允许,不然看看国外还有赌王呢,不就是靠赌钱发财的?
第二天,余三生直接没去工地,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给自己煮了碗面。
李幸回来得晚,一大早早就又出去了,这也不是上班时间,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余三生记着去继续牌局的事情,根本顾不上老婆。
吃完面,余三生就开着自己的电瓶车出去了。
余白今天起得早,但是他没有从房间出来,一直到他爸出了门,他才穿戴整齐地跟了上去。
他只靠自己是找不到他们赌钱的地方,但是余三生一定会再去,他只要跟着人一路过去就好了。
果然,余三生直奔城郊村,熟门熟路进了一幢楼。
他开门关门,自己推着电瓶车直接进去了,也不需要人接待。
余白伸脚踩到地,将自行车停住。
他找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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