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滴泪分叁次沾去,看得青花有点想发作,逼死完美主义者。
「你还有什么可说?」做在上位的是个有点年纪的阿姊,身穿官服还挺威严,看着青花的视线已经像是在看恶人一样,光气势就想把青花给压下去。
青花却没什么感觉,要有什么感觉都让申妹子那浮夸的演技给磨完了。
「禀告大人,申妹子所言不实,那衣裳的设计全是由我一人亲手设计,大人,这是我的设计图稿,全是我一人所绘。」她将自己手里厚厚一踏绘纸递交了上去。
上头确实全是青花的心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些衣裳绝对是从这些设计图纸一点点设计出来的,可惜那县令连看都不看。
「就你这话几张图南到衣裳就能製出来卖了,没有绣女一针一线的哪还能成衣?」她把那迭设计纸往案上一拍,颇有青花在强词夺理的的意思。
青花看她重要的设计纸让人这样拍在桌上,眉尾忍不住跳了几下,但硬生生忍了下去「大人,绣女在白家做工那是签了契的,里头写明了那缝製衣裳是算钱的,设计一概不属绣女,您看,这是当初申妹子的签契。」
她又将合约递交了上去。
哪想这次县令还是连看都不看,反倒是怒道「那小妹子懂字的能有几个!?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青花让人指着鼻子,有些无语,那状师看这情况又后悔自己接这活了,还是小声道「大人,那签约时都是由第叁方唸明合约内容的,申妹子那也是读了一年的书,能识得字的。」
申妹子却马上抢道「大人她们胡说,从未有人和我说过合约内容!我当时让那白家给说得天花乱坠的就给骗了按下指印,大人明鑑!」
青花感觉牙根很酸,都让申妹子的浮夸演技给尬的,难受。
这时那申妹子又往上递了一张纸来,说道「大人,那物证我也是有的,这是当时青花命人将我给出店家实所受的伤,就那街口的大夫给我写的伤单。」
县令接过后就拍桌对青花道「岂有此理,竟有这样狠毒的妹子!」
狠毒的青花表示很无辜,当初是有人推了申妹子,但绝对没有弄伤她,就是弄伤她的也是她自己和醉月阁的妹子互殴时留下的好嘛!?
但就凭那张轻飘飘不知哪里来的伤单,县令就直接判定「若不让你吃点苦头,还哪能让你继续横行霸道了,来人,把这妹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青花听了脸色一青,二十大板什么的太过分了!
白绫见状也想出来替青花挡下「大人,布行的老闆是我,有何罪该是由我来担!」
这时申妹子在一旁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嘴脸,青花真恨不得上前去把那张伤单给做实了,最少得撕了那张嘴皮,但还在厅堂上不能动手动脚不说,还得挡着白绫小声唸她「你别凑热闹!」
真是有理说不过不讲理的,在人群中隐约可见郑兰溷迹在里头,与那县令点了点头,白的都给判成黑的。
「请让让。」
就在此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人群之后传来,精准的发音和略带冷淡的语调,像一把刀子似的把众人略感判决不公的喧闹声给划了开来。
郑兰脸颊抽了抽,就看言玉袖袍抖了抖,从人群之后缓缓踏步过来。
她看着上位的县令,拱手作揖的打了声招呼「有扰卢县令。」
顿时那县令就坐不住了,竟然站了起来回礼作揖,而且比言玉弯的还低,在言玉起身前不敢起来「言、言大人多礼!」
我对历史完全完全不懂,历史勿考究,各种错误请自动忽视表喷我(奔逃
是说想跟青花拚人脉,你问过她众老婆没?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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