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语方知:“渴了,我去倒杯水。”
语方知披着外袍出门,门前一高一矮两个雪人等候已久。
“请主子责罚!”
语方知冷笑:“既已知晓事情败露后,我会责罚于你,为何还要如此行事?”
“如枯,我已经使唤不动你了,你走罢。”
站着的小五也扑通一声跪下来,抖落一身雪,他看了眼熄灯的屋子,压低声音道:“主子!如枯绝非刻意对严大人隐瞒情报!近日城中各处都有异动,如枯实在分身乏术!”
语方知冷眼看着小五,“你既心疼他,就跟他一起走吧。”
如枯和小五不敢再狡辩,连磕三个响头。
“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语方转身回屋。
重新躺上床的时候,严辞镜还没睡,也不怕他身上冷,往他身上靠,叹道:“我还以为又是做梦。”
“我哪也不去。”语方知搂着暖烘烘的严辞镜。
严辞镜意识模糊,嘟囔了一句:“那夜来寻我,为何又要走?”
“下次再告诉你,睡吧。”语方知在严辞镜头上落了个吻。
屋里没了动静,屋外雪还在下。
小五起身去拉如枯:“走吧,主子原谅我们了。”没拉动,小五帮他拍肩上的落雪,劝道,“我也有错,我以为你跟严大人把京中的动静都说了呢,所以我就没说。”
又骂:“你怎么能违抗主子的命令呢?万一严大人误打误撞坏了主子的好事,怎么办?”
如枯脸色煞白,他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主子从江陵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连情报都要我跟严辞镜汇报。”
小五赶紧去捂他的嘴,低声道:“严大人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你还不明白?严大人跟主子都睡一屋了!你还猜不出来?”
如枯掀起眼皮,见鬼似的看着小五。
小五也躁得慌,道:“在江陵发生了很多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你今后,把严大人当成夫人就行。”
这下如枯不仅是见鬼了,都快见阎王了。
小五叹气连连,扛着冻僵的如枯离开,边走边说:“主子跟严大人……也挺苦的,在墉山上,严大人命都快没了,主子那模样你是没见过,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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