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往上移,捂住了敖夜那令他心慌的眼睛,轻声警告道,“不许胡来。”
一连三个不许,气势由弱转强。
而敖夜,还是乖乖应下,不说不该说的,不想不该想的,不做不该做的。
佘宴白警惕地望着他,不信他当真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温顺听话。
毕竟他面前的,可是一头开了荤,还食髓知味了的巨兽。
“我先帮你把衣裳穿上?”敖夜摸到佘宴白的衣角握住,又有手指捻了捻。
眼睫轻颤,扫过佘宴白的手心,惹得他心里起了一阵痒意。
想了想,佘宴白轻轻地“嗯”了一声,只是当目光扫到一旁的金蛋时,又咬着牙低声补充了一句,“老实点。”
敖夜低笑,“好。”
出乎意料的是,那两只手还当真是从头到尾都很老实,不禁令严阵以待的佘宴白有些失落——咳,应当是有些惊讶。
敖夜也并非不是想做些别的,以满足心中旖旎的遐想,只是他知晓眼下并非良机。
若是真惹出火来,恐怕他只有被赶出去消火这一下场。而此时此刻,如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会想离开爱侣与幼子呢?
“眠眠没破壳前,某些事你想都别想。”佘宴白凑到他耳畔,低声道,“你要是再刻意勾我,就滚出山洞,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被这勾人的倒打一耙,敖夜深感无奈,但也只能宠着,便索性认下了罪名,“怪我,不该勾你。”
只是他的声音里含着笑,听着便没有一丝悔过之意。
随后两人依偎着,也不说话,就只静静地等着体内的火消下去。
片刻之后,敖夜握住佘宴白的手腕,将捂着他眼睛的手轻轻地拉了下来,却握在手里不放,问道,“阿白,我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佘宴白抽了下手,没抽动,便任由敖夜细细把玩,揉捏手掌,抚摸过每一根手指。
“什么问题?我忘了。”他说得理直气壮。
敖夜也不恼,好脾气道,“与我举行伴侣仪式的事,你可考虑好了?”
“呵,这有什么好思量的?”佘宴白道。
许是他这语气带了丝嘲讽的意味,敖夜心中一沉,顿时什么遐想都散了。
他小心翼翼道,“阿白,我们都有了两个孩子了,难道还不行吗?”
佘宴白往他大腿上一坐,双腿又变回了蛇尾。他抚着肚子,冷笑道,“你也知道我们都有了两个崽子了,怎么还问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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