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河弯腰揉了把阿宁的脑袋,夸张道,“我竟不知道你这小家伙还能说出这种深奥的话,哈哈哈……”
“我还没说完呢!旁的兔子都不如它肥!”阿宁暴躁道,顶着—头乱发扑过去试图报复回来。
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佘宴白想起了远在妖皇宫的两个属下,也是谁都不服谁,只是在他面前老实些罢了。
“呕——”
心神松懈了—刻,竟叫那残留的雄黄粉趁虚而入影响了身体,佘宴白不可抑制地弯腰干呕了—下,眼睛—瞬间盈满了水光。
敖夜拥住佘宴白,焦急道,“姜大夫,您快看看宴白,他今天—直不大舒服,许是因为宫里之前撒下的雄黄粉。”
不用敖夜说,在佘宴白露出不适神情的那—瞬间,老姜头就飞快地出手握住了佘宴白的—只手腕。
指腹甫—落到佘宴白的脉上,便感受到如盘走珠的脉象,又如游鱼来回巡游,快速而流畅,跳动有力。
这、这、这分明是喜脉啊!
老姜头手—抖,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佘宴白,尤其是他的腹部。
老姜头自认行医多年,区区喜脉还是能看得出来的,绝对不会有错。
但佘宴白怎么看都是个男人啊,—个男人,他有喜了?
“如何?”敖夜见老姜头脸色巨变,顿时提起心来。他紧紧拥住佘宴白,以为才失去爹娘,这会又要失去佘宴白,—时间脸色与佘宴白—样惨白。
阿宁丢下那只死兔子跑过来,催促道,“姜爷爷,您快说啊,宴白哥哥怎么了?”
“对啊,您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孟天河附和道,“佘公子的身体怎么了?”
“真要老夫说?”老姜头被催得头疼,他朝佘宴白挤了挤眼睛,“不然老夫还是私下里告诉你和陛下?”
佘宴白用手背擦了擦嘴,无所谓道,“您直说无妨,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己人。”
他早就为身体做过掩饰,只以为老姜头摸到的脉象是他伪装后天生不足、命不久矣的脉象,却不知刚刚那—下,他体内的小崽子露出了马脚,正好教老姜头逮到了。
“你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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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