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搞错了?我们小时候,见过么。”
怎么会这样。
就狗太子的人明明是姓苏的,严璟,丛英,太后,皇帝,那么多人都知道。
这件事……怎么会和他有关系。
聂文媛也惊疑不定道:“臣刚回帝京时,对殿下幼时落水一时亦有所耳闻,当时救殿下的,不是苏府的那个小子么?为何殿下会认为是央央?”
话虽这么说。
一些久远的模糊的记忆,也突然从聂文媛脑海里浮现出来。
比如多年前的那个寿宴,央央的确只在自己身边坐了一小会儿,就说要出恭,自己偷偷溜出殿去玩儿了。
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没回来。
她当时忙着应酬,只遣了云鬟和宫人一道去找,并没太在意。因为太后寿宴,宫中防守会比平日更加森严,根本不必担心有危险发生。
而且当时内务府为了助兴,在殿外空地上设置了很多新鲜有趣的民间小游戏,吸引年轻的贵族子弟们去玩,央央玩心重,多半会去凑热闹。
就这样,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云鬟急匆匆从殿外进来,告诉了她央央落水的消息。
她不敢惊动太多人,尤其是上首的皇帝和太后,随便寻了个理由出殿。当时央央已昏迷不醒,一是在水里浸泡太久冻坏了,二是因为胸腔内灌入了太多冰水。
那显然是溺水征兆。
她当时只恼恨自己,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央央会去水里玩。毕竟这孩子来帝京前,刚跟着他四哥学会了凫水。
万万没料到,此事背后还隐藏着这样一桩惊人真相。
“母妃,那个哥哥怎么了?”
她记得,幼子曾懵懂无知的问过她这句话。
莫非央央当时出殿,就是为了追突然离席的太子?
聂文媛不可避免的露出些震惊色。
这也……太荒唐太离谱了。
当日央央不过远远瞧了太子一眼,连话都没说过,怎么就能连小命都不顾,跳进太液池里去救太子。
如果此事为真,那个苏煜,又是怎么回事?
元黎神色一冷:“并不是他,是他用了一些手段,蒙骗了孤。”
云泱这时候也慢慢回过味儿来。
虽然他并不抵触和狗太子同呆在一个空间,也能聊上两句,譬如此刻。但他总觉得,他和狗太子之间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多么熟。现在突然一件惊天旧事砸下,他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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