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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就算了,我自己治。”他翻了白眼,重新跪到简仲秋身边,拿起病患的手就要送灵力进去。

“诶!你打算做什么?”见他这番动作,程慈反倒是急得出声阻拦。

“做更深一步的诊断!我没那么不惜命。”江宴懒得拿正眼看他,拍了拍贺行章让人也蹲过来帮忙。

其实这梦蛊倒不是很难抽出,就是稍微费点功夫,须得拿针隔人脑袋上扎上再辅以灵力,过个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把蛊虫逼出来了。

重要的是这兵荒马乱的大殿让他根本没法保证这一炷香的安静时间。

而且也不知道程慈在殿上的修士体内下了什么蛊。

要不想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下?

“你这样唯独把我们回清拎出来,是想让今天丢了脸面的门派日后全都找我回清算账吗?”

江宴抠搜了一番肚中墨水和城府,装作很是恼怒的样子问程慈,顺手扯过贺行章的手腕飞快地切了切脉。

本来蹲到简仲秋脚边的程慈见江宴肯搭理他立马换上笑脸凑过来,讨好地说道:

“怎么会呢?有我在,谁敢找你……和你的门派的麻烦?”

这是什么品种的憨批?江宴盯着那张笑出花的俊脸,忍不住抬手轻轻敲了程慈额头一记。

“就你?你……算了我和你说不通道理。”江宴抽出被程慈握住的手,转头对贺行章嘱咐了两句,贺行章面露难色,最后拗不过江宴,只好起身挤进人群。

“你叫他去做什么?”

“关你屁事。”

“你!”

“我就奇了怪了,至于搞得这么……这么兴师动众的?你给这些人下毒,是打算以后都夹着尾巴做人了?还说要把我带走,你自己一个人躲躲藏藏过活还要把我也给捎带上??什么道理……”

他一边翻出针袋一边碎碎念吐槽,刚把针袋绳子解开就被程慈冷不丁握住了手,差点被针扎到,没能甩开对方那两只像铁钳一样的爪子。

我丢!

抬眼想骂人的时候就看见程慈认真的表情。

干嘛?这种时候表白你就是白痴。

“我没有想过这么多……”

看出来了憨批同志。

“但是你相信我,我如今是真心想和你结为生生世世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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