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点头,也若无其事道:“不早了,熄灯睡吧。”
两人如同往常一样躺下,但是都没有盖被子,也许是因为空气太闷。
尽管今日也很劳累,易瑶却没什么睡意。胸前绵绵的胀疼太过难耐,她闭了眼又睁眼,然后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傍晚刚进来的时候,还在这个吊灯上找到了几个小怪物,战斗力不太强,也许是臭虫一类的放大版。
应该都捉完了吧?她盯着黑暗,却更加没了睡意。
一丝凉风忽然飘到颈侧,她微微叹息着转了个身。似乎朝向里昂的方向会凉快些。
他也是侧身睡,背对着她,如同一道绵连的山脉,伏在那块不大的地方。一线微光从窗帘的缝隙伸入黑暗里,她慢慢适应着视野,竟然也看清了他那一条花臂上的纹路。
他的大花臂图案复杂,有次她特意仔细看过,上浮祥云,金乌高悬,底下青龙白虎遨游人间,徜徉的河海里则是一行字:我命由我不由天。
倒也挺潮的。
不过由此,她又想起自己先前关于他身份的猜想。只会说英语和日语,亚洲人的面孔,似乎是日本人,然而他的一些习惯却很西式,而且他还会用枪,也许是美国人?他能带枪出关,职业应该与普通人不同。她的思绪跳跃很快,很快想到了日本的黑道,这是被官方承认的组织,好像也符合他的表现。
里昂这个名字,只是简称吧,他一直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全名,不过,她貌似也没问过。
有次她想要问他的时候,他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额头的汗被水冲过,湿了一片,他一走过来就带着股清新的薄荷味道,那次好像也是唯一一次见着他起床洗漱——说起来,他都是什么时候刮的胡子?早上,还是半夜弄的?
有时候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注意清洁,美其名曰预防疾病。估计等到离开的时候,就无法在路上这么讲究了。
……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她仍是没有睡意。
易瑶有些烦躁地动了动手,终于忍不住从衣摆下钻进去,握住那团滑腻的乳球,也不管可能发出的希索声响,开始揉按起来。
“唔…”一声轻吟游在半空中。
“嗯…”又一声低沉的喘息,幽幽地爬上来。
“啊…”近乎销魂的一声,尾音微妙地飘荡。
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下午看的那个情色片,当时只是轻轻一瞥,回想起来,画面竟那么清晰:
健壮的男人只穿着子弹头内裤,爬上属于自己已婚老师的床,然后一把撩开轻薄的被子,强制地压上来,撕扯了女人的胸衣,俯身狂吻。他的手大而修长,指腹粗糙,他直接抓住了女人的巨乳,不顾她的吟哦大力抓揉,暴力地亵玩,微黑与白皙之间的肤色反差令人眼红心跳。
指间夹着红彤彤的奶头,男人就这么低下头,就着指背叼到嘴里,蹂躏不停,狠狠吮吸,用舌尖挑逗,吸出一股股奶水。他的眼里泛着贪婪的光,如同猛虎俯身轻嗅蔷薇。
月光洒在他脸侧,使得光洁的侧脸一片月白,好似欲望也变得圣洁。他好像红苹果半熟,既拥有有鲜活的青涩感,又富有成熟的甘甜味道。
他把自己埋进绵软的雪白里,更显得鼻梁高挺,薄唇鲜红,微微勾起的嘴角简直醉人。
这是那个影片的男主人公,还是他?
易瑶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越是幻想,欲念越是汹涌,手劲更是加大,死死地抓着绵软的胸乳,紧夹着可怜的肿胀乳头,企图从不同寻常的暴力玩弄中获得更多快感。
“哈啊...”
“易瑶。”黑暗中忽然响起里昂的声音。
她一僵。
“你在干什么?”他问道。
——————————
据说喜欢上一个人的开始就是时时谈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