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分析后,杯子里的水也空了。他便顺手给她倒上。
“谢谢。”她笑了一下接过水杯。
里昂眉头微皱:“不用道谢,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是同伴,不需要分这些。”
“同伴…”她咀嚼着这个词,嘴角上扬,“好,我知道了,里昂。”
虽然这个屋子里有叁个房间,但是出于谨慎,里昂搬了一个单人床并入主卧,即两人在一个房间睡觉。这里离大门近,而且也有一个小阳台,方便逃跑。
“你睡这里吧。”他指向更加柔软宽敞的大床,“你今天很疲惫了,好好睡一觉吧。”
易瑶没有推辞,她走到床前,低下头:地上有深褐色的痕迹,这里似乎曾经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不过,床铺上很干净,看得出来刚换过。
看他径直就躺在小床上,她的脚步顿了顿:“我先去洗漱一下。”
“嗯。”里昂应道。
......
脱下紧束的两层背心,雪乳巍巍颤颤地跳出来,易瑶捏上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压抑已久的胀痛终于释放,酸酸麻麻,其中还有一丝爽快。
红肿充血的乳头在压力下愈发挺翘,淅沥沥的奶水流下来,大半都装进了玻璃瓶里,很快,装满了一杯。易瑶有些虚脱地靠在墙边,盖上盖子。尽管奋力挤了许多,还是有胀痛感停留在那里,是因为还没空。
她把玻璃瓶放在空荡荡的冰箱里,恢复了一些力气,走回卧室。
几乎是一沾枕,她就睡着了。
里昂睁开眼睛。
他转过身,注视着熟睡的人,眼珠子在黑暗中莹莹发光,不过只是一瞬,那光就暗下来了。
她刚刚去做什么了?他心下存疑。
里昂轻手轻脚地起身,然后沿着她走进来的路线往外走。这个方向,似乎是厨房。
他走到洗手池前,蹲身在地上查看,无需照明,他就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脚印痕迹——她是先去了浴室才走出来,鞋子后面带着浅浅的水痕,留在了地面上。
脚步在冰箱前反复。里昂站起来,打开冰箱。
这是什么?他拿起那个陌生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白色的清澈液体,装得很满。
打开来,浓郁的奶香幽幽散开。他伸出舌头沿瓶口舔了舔。
是甜的。
好渴。可以抓心挠肺地,片刻就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他的眼睛又开始发光了。
仅仅停顿了片刻,他近乎疯狂地捧起瓶子把奶液灌进嘴里,贪婪地大口喝下,喉咙激烈地收缩鼓动。
转瞬间就喝光了。
然后舌头依依不舍地伸进瓶子里,搜刮每一个角落,舔得一滴不剩。
易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场景十分完整的梦境。她作为旁观者,坐在天台上,周围是嘈杂的人群。不过,他们都看不到她。
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焦躁地等在这块小地方,望着天上。
“怎么还不来?”“说好的救援…”“不会是没发现我们吧?”
她想,这些人也许是在等待救援的飞机。
她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是那个大蜘蛛!
人们惊慌失措,四散开,还有人掏出了武器,勇敢应战。大蜘蛛十分狡猾,仗着蛛丝的牵制,几个跳跃就收割了好几个人头。
它吃掉那些人之后,背后的人脸就多了几张。画面诡异又恐怖。
有人伺机打开大门逃跑,还有人坚持留在天台,场面一片混乱,哭号不止。
忽然,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那是一颗巨大的荧黄色的卵。接着又是砰砰几声,易瑶看见了两顶泄气的降落伞。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是不是救援物资?”
人们仰头看向天空,企图找到他们期待的飞机。
但是没有,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大蜘蛛啪嗒啪嗒爬过去,戳了戳那个奇怪的卵。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