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走了。”殊亦谌说,临走前,他用力的指着我的鼻子,说:“谢染,你最好是给我老实点,别勾三搭四,不要脸!”
咦~我前主人就在你面前呢,你就不怕我和他旧情复燃?只是我不蠢,没说出口,我好不容易从那水牢出来,又何苦再次得罪殊亦谌进去。
之后,殊亦谌就气鼓鼓的走了。只留我和岳博贺干干的站着。
岳博贺是个闷葫芦,几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最后还是我先开口,“岳真人,可否劳烦你带我回去?在水牢待久了,着实有些撑不住了。”
“你自找的,怨不得谁。”他冷冷笑。
“是是是,我下贱,我不要脸,我自作自受,可你能带我回去吗?”我腆着脸说。
我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体内灵力几近枯竭。水牢距离弟子居有几十公里,若是双腿走回去,我怕是会死,且走到天黑也回不去。
左右他们都知道我脸皮厚不要脸,那求一求岳博贺,我也不损失甚。
岳博贺鄙夷的盯着我,估计是想起了殊亦谌的嘱托以及我这肚子里珍贵的胎盘,便使了一招袖里乾坤,凌空腾云,将我带走。
我有点困,迎面而来的风吹得我很是舒爽,让我昏昏欲睡。可岳博贺不让我睡,还要我命的嘲讽我。
“听殊亦谌说你给他做了面吃,谢染,你就算是想讨好殊亦谌,怎么还是学如霜做过的事?”
“你没有脑子吗?啊,但凡你别下面,而是做馄饨,我也不会如此厌恶你。”
“我都已经说过了,最厌恶的就是你学如霜的样子。”
第十五章
对于秦如霜我从未学过,也从未想过学他。以前我不知岳博贺对我的厌恶原因就罢了,只能忍着,时时自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讨他不喜。可如今我已知道他为何这么厌恶我,我便不能忍。
我性子执拗,还爱较真,初时成为岳博贺的合欢骨时,便常常反抗,每次都撞得头破血流。后来学乖了,才过得好了一些。
按道理,我现在也应当忍耐下去,毕竟我已经忍耐了岳博贺整整一年,继续忍耐下去才是生存之道。
可我不是那种能忍耐的性子呀。
我不仅不是,性格还非常的差,颇有些在外人看来小人得志的意味,我能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殊亦谌呛声,对着我这个前主人,我自然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于是,一反之前的默不作声,我躺在岳博贺的袖里乾坤中,悠悠的道:“是呀,我也觉得学一个人不好,毕竟这个世间每个人都是独立自主的,世上没有完全相似的树叶,自然也不会有相似的人,无论如何学习模仿,都不可能是一样的,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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