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太子府的卫队长,立场不同成王败寇罢了。
“别让他死了,此人要严加审讯,务必让他吐出情报。”容璲嘱咐韦渊,又点了个小厮,问道,“你又为何知情不报?”
“小的……我的姐姐在宫里做事,她一向老实本分,你却杀了她拿她喂蛇,你怎么这么残忍!”那小厮又惧又怒,哭着骂道,“你不是娘生的吗?没有姐妹吗?狗皇帝!”
容璲攥了攥拳,脸色沉冷,韦渊踹了他一脚,怒道:“放肆!你姐在主上茶中下毒,主上没株连你家五口,已是宽宏大量!”
“齐剑书,统统押走。”容璲阖了下眼,“彻底搜查两间密室,韦渊,把盒子给柳知夏看看能不能打开,天亮之后朕在政事堂等他议事。”
“是。”韦渊和齐剑书同时低头领命。
傅秋锋在后门边注视着容璲,见容璲心情不佳,而且那群跪着的逆党中竟然没有范轩,他确实有点意外,毕竟禁卫和暗卫将左右两家都搜遍了,他还以为会在这里看见被当成同党的兰儿。
“陛下。”傅秋锋上前轻声道,“臣想引荐一个人……”
“嗯?”容璲乍然回过神,从傅秋锋身边躲开了两步,“何事?”
“臣想引荐原希声阁,现文芳院的琴女兰儿姑娘,让陛下一见。”傅秋锋斟酌道,“此女曾是舒……先母的学琴弟子,聪慧机敏,心细如发,公子瑜逼问臣东西在哪,臣确实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又以前朝国号要挟,臣想,若是与先母有关,或许可以一问兰儿姑娘。”
容璲眼角一抽,暗忖好家伙一口一个兰儿叫的如此亲切,夸的天花乱坠,这么快连红颜知己都有了。
他正要揶揄两句,但话到嘴边,心头突然一跳,提醒自己不妥,万一在此拿话刺他,傅秋锋以为自己吃醋了可怎么办,岂不是又给人虚假的希望,不妥不妥……最好还是要找个时间把话说清楚。
“好,朕信得过卿的眼光。”容璲一本正经地说,“头前引路。”
傅秋锋感觉哪里不对,容璲居然没奚落他几句,看来这心情是差到一定程度了,他走在前面,不时用余光往后瞥,容璲绷着一张脸,不像去见人更像去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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