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牛肉各二十,再来十串大腰子!”苏羽璃猛灌—气啤酒,“咚”地往桌上—锤。“大、大腰子给你点的。”他用力拍了拍商籁的肩膀,嘿嘿直笑,“好好补补。”
夏弥旬捏着竹签的小爪子停在半空,看呆了。
“小羽这是……喝醉了?”
“雪怕太阳草怕霜,人怕没钱情怕伤。有事儿咱别慌,做人咱别装,男人咱得有担当。”苏羽璃抹抹嘴,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两个字儿,嚣张!!!”
夏弥旬瑟瑟发抖,小羽连人格都变了!!!
“怪不得以前精灵王的侍从长严禁王宫里出现酒。”郎赢表情沉痛,想把苏羽璃的酒瓶抢走,还被对方趁机摸了面颊,狠狠调戏一番。
幸好商籁及时捂住夏弥旬的眼睛。
“公公~~~”苏羽璃忽然扑向还没从震惊中恢复的夏弥旬,撅起油乎乎的嘴唇就猛亲过来,“你怎么这么可爱……”
商籁伸长胳膊,笔直地挡开他企图靠近的脸蛋子。
苏羽璃不耐烦地把商籁的手拿开,再次靠近,商籁再次对他展开A·T Field……两人循环往复好几个回合,最后苏羽璃炸了,“别惹老子,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
商籁面无表情,“彼此彼此。”
“你个混蛋把我和郎赢的白菜拱了!”苏羽璃趴在桌上,伤心地呜呜两声,又腾地抬起头,自言自语,“还是真的拱……”然后又埋头下去,继续伤心呜呜。
“—千年多年来,是郎赢守着公公,是我找来魔药,你什么都没做,什么都做不了。”苏羽璃声音渐低下去,像在说梦话。
“凭什么?就因为你是人类?”他撑起身子,忿忿地吐着酒气,“公公不像我们,他就是喜欢人类,愿意亲近人类,因为白茧森林里的那个……也是人类。”
“苏羽璃!”郎赢急了,把苏羽璃抱开,“你别再说了,老大也不想听。”
“害,这没啥。”夏弥旬上去搭把手,苏羽璃见到他,睫毛小扇子似的—忽闪,滚下几滴泪来。
“好大儿,给。”他随手掏出张银行卡,“你不是想要永留花吗?买它!—百万够不够?”
夏弥旬努力婉拒,“爸您自己留着花吧。”
两人好不容易把又哭又笑又闹的苏羽璃塞上车,郎赢开车把人送回去,临走前嘱咐夏弥旬先回家,别等自己。
“小羽纯粹是喝醉了。”夏弥旬走到商籁跟前,生硬解释。帮理不帮亲,可两边都是亲,他隐约感觉调解节目里的婆媳矛盾也太特么真实了。
不过,商籁倒是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在意苏羽璃的话,开车送他回家的路上,也跟平时一样,有—搭没—搭地和他聊天。
“永留花是什么?”商籁问。
夏弥旬简单解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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