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那被禁足的五皇子,前几日借四皇子回京得了恩典可以出门之际,跑到了鸣凤楼里去,”燕青说到这里捂着嘴笑了笑,她和那五皇子本来也是有过节的,当初自己的胞妹曝尸荒野,便是托这位的“福”,“结果从鸣凤楼里染了一身的病回去,浑身都起了疹子。”
“这我也听到了!”听雨极有共鸣的说到,“说是连那私处都起了一身的疹子呢!”
“听雨妹妹!”燕青臊红了脸,似乎对听雨如此直白有些不太赞同,“咱们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
听雨吐了吐舌头,转向江棠舟道:“爷,您说这奇怪不?说那五皇子去过那么多次鸣凤楼,可没有哪一次是如此的,偏生是这一次,就起了一身的疹子,总觉得是有人故意的啊。”
江棠舟齐筷子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将筷子搁下了,淡淡道:“我吃好了,收了吧。”
听雨与燕青二人便对视一眼。听雨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
燕青突然跪下去:“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妄论他人是非,奴婢再也不会了……”
“只是今日有些胃口不好罢了,与你们二人无关。”江棠舟摆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
听雨忙扯着燕青出去了。
第二日,殷问峥便得了皇上口谕进了宫。
听雨是个八卦的,院子里面和外面无论有什么消息,都逃不过她的耳朵,不过因为前一日她讨论八卦才被江棠舟训了,所以这一次就没有主动告诉江棠舟。
结果江棠舟心神不定的在院子里待了许久后,突然有些犹疑的问道:“宫中便没传出来什么消息?”
听雨立马就来了劲儿:“有!”
“你说说。”江棠舟道。
“听说太子爷和那四皇子在御书房外碰到,直接就吵了起来。”听雨道,“闹得可大了!惊动了皇上,直接摔了杯子让他俩滚了。”
江棠舟怔了一瞬,才问道:“是为了什么吵的?”
“就是五皇子那事儿,”听雨压低声音道,“那四皇子偏要说是咱们太子爷做的,那一日太子爷不是跟我们在一起么,他哪有时间去做那种事?况且……那五皇子连私处都是红疹,碰得到私处的……怎么可能是咱们太子爷?”
江棠舟心中腹诽,那还真是不一定。
那一日殷问峥进了鸣凤楼后消失了半刻钟,江棠舟本以为他可能是去寻欢作乐了,可此刻再一想,应当是去解决这事儿的后续了。
江棠舟叹了口气,有些想不通殷问峥为何要去多此一举。
“爷,您琢磨什么呢?”
“没什么。”江棠舟醒过神来,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哪里去听来的这么多的八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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