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工具人若简:“……”
“他抢到了?”江棠舟虽然看不到,但也是好奇的。
“嗯,抢到了。”听雨替江棠舟当起了解说,“方才有一男子好不容易抢到的一只红绸箭,还没来得及开始高兴,便被他给一掌劈到了后脑勺,夺了过去。”
“那现在情况呢?”
“太子爷拿到了红绸箭,得到了抢那流玉簪的资格。”听雨说完难免调侃两句,“爷,我还道你觉得这夏猎无趣,没想到爷甚是感兴趣啊?”
江棠舟一脸淡定:“来都来了,总要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
“给。”
一只红绸箭轻轻的戳了一下江棠舟。
见江棠舟不动,又轻轻的戳了一下:“那流玉簪确实好看,待我取到了,便送给你……便送给若简。”
江棠舟笑了笑,眼尾漾起细纹:“那就祝太子早日夺得心仪之物及心仪之人了。”
殷问峥楞了一下:“心仪之人?”
他还没来得及更多的去问,江棠舟已经转身往一旁走去了。
殷问峥忙追上去,想解释两句,但话到了嘴边又意识到——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心仪谁,好像没有必要同江棠舟解释吧……
夏猎第一场,殷问峥自那已经逮到了的数只雌兔中射中了十四只,得了个第一。
凌与锦眼红的看着他拿到第一场头彩的红绸布,嫉妒的咬牙表面上却还要维持和平,坐在马背上颠颠荡荡的朝殷问峥这边走来,边走边道:“恭喜皇兄,一来就得了个第一名,看来小弟我接下来得努把力才能将这比分给追回来了啊。”
“确实需要努一下力,”殷问峥神色不变的望过去,满脸平静道,“以五皇弟平日这不好骑马的性子,努力一把,应该不至于吊车尾。”
这一局,凌与锦射中了八只,得了个倒数第三。
凌与锦的脸瞬间绿了,殷问峥却适时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确实,一头一尾,有什么好比较的?就连排名第二的凌询钦也比他足足少了三只雌兔,总共只猎得十一只雌兔。
不过那凌询钦就要聪明得多,没跟凌与锦似的过来自找气受。
“下一把是双人比拼,不知道皇兄打算寻哪位佳人伴您身侧啊?”
殷问峥攥着马绳的动作微微一顿,抬了抬眼皮子看向他:“这就不劳得五皇弟为孤担忧了。”
凌与锦轻哼一声,扭身策马往自己的地盘去了。
殷问峥松了马绳跳下来,眼神先是扫过了若简,然后看向江棠舟,清了清嗓子:“咳……阿棠,方才你都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