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头的意思,不像是女子对情郎爱慕,倒更多是打发和厌恶。
“今儿在晋阳楼碰见他,没给我好脸色。”
路沅君拢着被子,懊恼的很,也有些后悔。
“我来归化后忙昏了头,父亲也没提这茬,想必沉大人怪罪没给他孝敬了。”
敬石如这才明白了路沅君为何要提沉度。
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又将手中的衣裳放下,他重新坐回了榻上。
伸手把路沅君往怀中一揽,另一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黑发。
“无妨,我回去问问。”
问问沉大人的胃口多大。
方才的无名火这会儿散了个无影无踪。
还好,还好你不是爱慕他。
“不走了?不是柜上有要事吗?”
路沅君见他改变主意,开口问他。
“不走了。”
敬石如将拦在二人之间的锦被拽开。
“没什么事比你要紧了。”
他的手按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重重按了一下算作方才她害自己忧心的惩罚。本来二人就半坐着,敬石如顺势握住了路沅君的肩膀,轻而易举就把人翻了过去。
敬石如这会儿右眼微微泛红,大概是方才被路沅君提到沉大人时给气得。他攥住她不老实的双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另一手拽着她里裤,使劲儿一按,便拽了下来。
路沅君也没闲着,她空闲着的手解开了敬石如绑发的锦带,右手轻挑他坚毅的下巴,挺着腰去亲吻他的侧脸。
“我可不敢当……”
他的衣衫不知是何时解开的,敞露出的胸肌结实紧绷,随着呼吸的动作轻轻起伏。
心跳沉稳有力,抚摸过去时,震得她手心有些颤抖。
她这会儿已经平躺了下来,两条手臂乖顺的聚在头顶。
鸿锦缎做的肚兜,衬得她脖颈和胸前的肌肤雪白。
因她枕着枕头,脖子显露处诱人的线条,下面锁骨精致单薄,惹人怜爱极了
入夜后,路沅君一贯主动。
毕竟关乎自家的买卖,并非是什么纯粹的儿女私情。
故而在敬石如还沉溺于亲吻带来的亲密时,路沅君细软的手指已经抚上他胯间。
他那肉茎在她的掌心中逐渐胀大,路沅君有些握不住,明明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她还是稍稍的有些怵。
敬石如抚着她胸前两团软肉,压着她靠得更近,勃张的性器在她腿心之间碾磨了几下,竟又胀大几分。
酥酥麻麻的,似是被什么东西舔舐般的心痒,路沅君低低喘了几声后,忍不住催促他。
“再磨蹭下去,你不怕又被人堵在我卧房。”
嘴上催促,路沅君的腿上也加了动作。她抬起一条腿,雪白纤细的脚腕便搭在了他的肩上。
莹润粉嫩的脚趾绷紧,下身的窄口将敬石如吞入了一半。
敬石如也只能挺着身,缓慢地将剩下的一半推送进去,一下一下接连顶送起来。
路沅君为何让敬少东家更卖力些,摆着腰迎合她。
白皙的肌肤很快便染上了潮红,半是快意带来的,半是敬石如带着薄茧的手揉出来的。
敬石如低头看她,觉得她越发像那南洋的粉珠了。
每一处肌肤都细致滑腻,轻揉着她的乳,在掌中揉捻挺立着的乳尖。
他一边深深浅浅地抽送,一边低低的凑在路沅君耳边,带着点笑意。
“我不怕。”
若被人堵着了,就叫他们看看,路家借到的新郎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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