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方才那参茶上了劲儿,又兴许是敬石如本就正当年,一身的火气。
他下身那东西都不用撩拨,便已然做好了折腾路沅君整夜的准备。
是故当路沅君伸手去解他束在腰间的带子,上头金呀玉的镶着不少,摸上去是一团凉意。
可当解开带子后,隔着几层亵裤,轻摸着他那已经苏醒的器物,灼热的温度和那些金玉对比过于鲜明。
与路沅君的轻抚不同,尽管敬石如已然放轻了力气,可他手上积攒的粗茧,在抚过佳人肌肤时,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他的手此刻已经探入了路沅君的裙摆,几下拉扯之后,露出了美人的一双白皙腿来。
白日里在商会的小屋里那一场雨云,来得不够痛快。
衣裳没有全褪去,只做了个大概。
不尽兴的后果是,现下敬石如正一件件的,剥开她的衣衫。
路沅君的肌肤在衣衫褪去后,一寸寸显露,凝脂似的,叫敬石如怀疑她是不是用新鲜的奶沐浴了。
掌心顺着她的脚踝一路向上,小腿的线条,大腿内侧的软肉,臀上的丰盈,他半点都没有错过,一点点的勾勒着。
路沅君抓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些警惕的看向了敬石如。
说来也不是头一回和敬少东家入洞房了,但今日不知为何,路沅君有些紧张。
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路沅君本能般的预感自己今夜似乎要难熬了。
她不晓得敬石如在妒忌,也不晓得敬石如此刻的占有欲望汹汹急急,只觉得今夜他有些不同,但又说不清。
做买卖的人擅长是体察人心,敬石如作为晋商魁首,将路沅君的慌张看得非常仔细。
他收回放在路沅君的后腰处的手,改探入她的发丝。
低头去吻着她因紧张而汗湿的额头,那翘起的鼻尖,还有微微张开的唇,轻柔,而又用力。
“你可……莫要……胡来!”
亲吻的间隙里,路沅君喘着,断断续续的提醒着。
偏偏敬石如置若罔闻,他按住她的乳揉捏着,埋首在她的颈间,贪婪的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怕被谁听到?”
敬石如托着她的臀,轻而易举地将她半抱着,让二人下身紧密的贴好。
路沅君闻言有些气恼,瞪他一眼就要挣脱他的怀抱。
她晓得敬石如在说谁,可偏屋那绿眼睛的杂种又不是她找人要的。
敬石如被路沅君这一瞪,也反应过来他现在似被妒火烧的有些恼,口不择言,实在不大妥当。
借来的新郎,不是真的夫君。
路沅君就是真让那杂种做了入幕之宾,也轮不到敬石如来说道。
他改去捉路沅君的脚腕,高高的让她的双腿抬起。
下身的器物高昂着,温度热辣的贴着路沅君的腿心,时不时的弹起一下,似比主人更急。
路沅君被他摆弄成这个姿势,一双脚背便紧紧勾起,在曾弄之下,下身蜜意淋漓,湿哒哒的一团水,将敬石如的性器含起。
她仰着脖颈,睫毛又长又密。
白日里在商会里装作不认识,现下和他赤裸交缠,正沉沦于情欲。
没了那些碍事的薄软衣料阻挡,才是真正的肌肤相亲。
敬石如的贲张性器抵在她腿心反复挨蹭,顶端来回的试探数次,总算寻到花穴,开始缓缓抵进。
奈何路沅君实在太紧,下身被他灼烫性器一寸寸侵入,因疼痛眉心都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