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有耳闻,他是对贾家二公子的妻子下手了吧。”
方岐生感觉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谁不知道季望鹤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很,我估计也就是个小事情,也是她倒霉,正巧碰上了季望鹤。”
聂秋沉思半晌,“既然你不去朱雀门,又如何让季望鹤臣服于你?”
“我不去,他就不能来找我吗?”方岐生笑道,“既然朱雀门的长老在魔褡芏嬉惶欤他季望鹤就得受我总舵牵制一天,我要是下令让他来,他敢不来吗?”
他仰起头,从下至上,挑着眼睛去看聂秋。
一双黑如珍珠的眼睛中尽是繁星般明亮的光,自信又高傲。
“等周儒把盖了朱雀门长老印章的信交给我,我就立刻书信给他,让他赶紧回魔褡芏妗!彼说道,“然后我隔大半个月再回去,让他在魔窨嗟茸牛尝尝那种愤怒的滋味。”
若是季望鹤敢拒绝,那就直接将朱雀门逐出魔瘢打到他门派上下分崩离析。
醉欢门门主段鹊,早就想将醉欢门并入魔窳耍无奈师父一直不同意。
方岐生轻哼了一声。
他季望鹤再如何不愿意,这次也不会给他留半分退路了。
气息一泄,身体上的疼痛感就变得明显起来。
方岐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稳住心神,专心去应付那洪水猛兽般的药液。
脸色阴沉,十分痛苦,万分难过。
聂秋最后还是下楼去向后厨讨了几颗蜜饯。
方岐生总算是满意了,老神在在地靠在浴桶边上,药浴所带来的痛意似乎不复存在。
就像难伺候的矜贵少爷似的,要求多,偏偏又很好哄。
聂秋脑中闪过这个奇怪的想法,忍不住多看了方岐生几眼。
他总觉得甜的东西不合口味,可是每次看见方岐生吃的时候就有些食指大动。
福至心灵一般,吃着蜜饯的人忽然转过头和他对上了视线。
然后聂秋眼见着方岐生手一抬,递过来了一颗金桔做的蜜饯。
于是站在木桶边上的人把长发向后撩去,手指按在浴桶的边缘处,俯下身去,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张口含住了那颗甜腻的金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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