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当即整两个号都不好了,甚至开始认真思索,昨晚岑殊这么折腾他,是不是也有那么点故意为之的意思。
这么想了半天,就连颜方毓都能看出来岑殊怀里的雪豹有点蔫蔫的不在状态,但他师尊依旧老神在在的没什么反应,又让颜方毓有点拿不准。
什么情况,难道是不和谐?
但秉承着对象吵架通常会死路人的原则,颜方毓还是很有眼色地收了话头,找借口带着在一旁当摆设的封恕开溜。
走之前封恕明显是想对薛羽说什么话,但颜方毓在一旁一直拉他,封恕只好留下一句有空去找他就匆匆离开了。
岑殊什么也没表示,起身理了理袍子,抱着雪豹优哉游哉回了寝殿。
殿中的陈设跟他离开时别无二致,只有宽阔床榻上鼓出一个被子盖的小山包,在岑殊坐去床边时主动凑了过来。
小山包下露出一条缝,薛羽双手揪着被子边儿围着自己,做贼一样只露出个脑袋,探首衔住了岑殊随意搭在膝上的手指,轻轻舔了舔。
岑殊巍然不动,羽睫一沉,只垂目望他。
被角搭在薛羽肩窝,从那露出的缝隙中便能看见,他还是昨晚两人做到最后时的样子,没有穿衣服。
结过了金丹,元婴期的修士仙体已然大成,肉身强横,本该刀劈斧砍都不会在其身上留下一丝痕迹,普通的术法也能防上一防。
可薛羽面色薄红,嘴唇饱满丰润,露出的侧颈上露出半个犹带红潮的咬痕,那么被子掀开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岑殊便也了然于心了。
与此同时昭然若揭的,还有薛羽欲讨好人的心思。
他伏在寝被下挑眼仰望着岑殊,因此那双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圆了,未褪的水光盈在他浅色的眸子里,那颜色太清了,望着人时平白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而他的动作则截然相反。
尖尖的虎牙被藏在唇内软肉后面,软软裹着岑殊的小半根手指,一片潮|热中,有舌尖轻轻刮着他的指腹,勾人的味道图穷匕见。
十指连心,不论是指还是心、不论是动作还是眼神,岑殊都被搔得有点痒。
特别是他昨晚刚刚尝过,那种有所指向的痒意就更盛了。
对方主动投怀送抱,岑殊没有不接的道理。
他就着这个姿势探指在薛羽口腔里摸了摸,把他摸湿了,又抽手沿着他唇角探入薄被内,细细摸着他的颈根。
泛着光的水痕留了一路,岑殊湿润的指尖按在他锁骨边的咬痕上,就好像手指代替牙齿,又咬了他一次。
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太微妙了,仿佛有细小电流噼啪击打在他们每一次的轻贴上。
红晕顺着薛羽的脖颈一路爬到了脸颊,潮湿的眼睛落了下去,仿佛羞于与岑殊对视。
薛羽确实有故意勾引的意思,但也没想到他一向不吭不哈的师父勾咬得这么快。
就像他以前犯了错就要先勾脖子亲人一样,把人亲晕了一切都好办,现在也只不过把亲换成睡,总得来说都是py交易,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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