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起头就要亲他。
岑殊昂首上半身略微后仰,薛羽这个吻就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薛羽不甘示弱地攀上他的肩膀,直起腰顺势而上,露齿咬岑殊的下巴。
他的犬齿比一般人要尖利,平时被异样的发色和瞳色压着,这样的犬齿只是野性的点缀之一,不太打眼。
黑暗中颜色隐去,齿尖落在岑殊下颚骨时,便在痒中掺杂了些零碎的痛意。
薛羽推着岑殊将他向按去,两人跌在蓬松的被褥里,扑出一团带着新鲜木香的潮气。
他双手搭在岑殊肩头,小狗一般在他怀里拱着,鼻尖顶开他衣领上紧扣的盘扣,在他颈根嗅来嗅去。
只觉得对方衣服底下透出的熟悉冷香味道非常好闻,这样近距离贴着时香气更加浓厚,就是嗅着嗅着便让人觉得有些脑壳发昏。
“我……我馋师父身子。”他嗫嚅着说道。
岑殊一手落在薛羽微陷的后腰,另一只手从自己颈窝中将这只胡乱磨蹭的脑袋抬起来。
“还有呢?”
“我想……想帮师父的忙……”
昏暗的莹光中带着潋滟的水色,岑殊将湖水抬近了一些,平静逼问:“还有。”
怀中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和无助:“我……我……师父……”
岑殊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什么。
那些张牙舞爪的浓稠、和迫人的气势于黑暗中无声收拢,他沉默地扳着薛羽的下巴,折下脖子同他接吻。
薛羽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下意识觉得自己大概是答错了
可岑殊主动亲他,便又让他觉得有些带着疑惑的侥幸。
鞋袜早在上床时就被蹬掉了,薛羽赤着脚踩在岑殊脚背上。
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够舒服,十根脚趾头用力蜷紧布料,将对方的袜子也蹬掉了。
足部其实是个比较私密的地方,甚至在某些时候,会带上一些朦胧狎|昵的色彩。
两人触碰过手指、脖颈、嘴唇、舌尖,却也是第一次赤足相抵。
薛羽脚趾踏上岑殊覆着微凸血管的裸|露脚背,心跳的速度竟没比他第一次向岑殊讨要一个吻时要慢上多少。
但黑暗多少会帮忙遮掩一些羞耻之心。
与那个肖似清晨的深夜相反,薛羽觉得,此时是他需要岑殊的帮助。
“师父……师父……”
薛羽在接吻的间隙细碎地唤人,蹬着岑殊的脚踝,脚趾撩开裤脚踩上他赤|裸的小腿,把人当成猫爬架一样傻头傻脑往上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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