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缝合伤口都比不缝合要好上很多。
但是,叶瑾声也只是提出建议而已,徐大夫到底要不要采纳,还是要看他的意思。
毕竟,叶瑾声在医术上,也只是知道点儿后世的常识,说是皮毛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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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叶瑾声意料的是,徐大夫只是犹豫了几秒中,就吩咐药童去取针线过来。
“大夫!”那个浑身狼狈的男人震惊道,“你怎么……”
“我不是在开玩笑。”徐大夫面色严肃地道,“我也不会拿伤者的性命来开玩笑。”
叶瑾声之前建议的酒精、蒸馏水、包扎手法之类,徐大夫都用过,而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些举措确实有用。
所以,这一次,徐大夫也愿意相信叶瑾声不是开玩笑。
更何况,用针线将敞开的伤口缝合在一起,虽然刚听的时候,觉得耸人听闻,但是以徐大夫的经验,又觉得缝合一事,好像并非无法理解。
伤口愈合的过程,本就是被分开的皮肉再次合在一起的过程,而以针线缝合,细细思索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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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大夫神色坚定,那个满身狼狈的男人,脸色仍旧十分难看。
他有心相信这位徐大夫,但是基于以前所了解的,也不敢完全相信这位大夫。
徐大夫一边麻利地清理伤口,一边沉声道,“郎君,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这么严重的伤,他能撑过去的可能性一般是对半分。”
“那要是缝合了呢?”
“不会更差。”徐大夫估测道。
听了徐大夫的话之后,那个男人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挣扎之色。
那个少年伤得实在是太重了,男人咬着牙,最终还是同意了徐大夫的建议,“那……那就请大夫……缝……缝合罢……”
说完之后,那个男人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靠着门缓缓瘫倒在地上。
“老天保佑……”那个男人低声道,“保佑我儿能顺利度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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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大夫和那个男人已经做出了选择,叶瑾声没有再停留,和谢青珣一起离开了医馆。
回去之后,已经是黄昏时分,之前请来的庖厨已经将晚饭做好,此时正在锅上温着。
见到叶宅的两位主人回来,立刻麻利地将饭菜端上。
或许是解决了心里的一件大事,阿融和阿满今天晚上的饭量明显有些超标。
叶瑾声好笑道,“不用着急,没人和你们抢。”
阿满将碗放下,两边脸颊鼓鼓的,瞧着像是塞了坚果的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