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林秋白小声道:“那是郁师弟的仙骑,吃不得的。”话虽如此,他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云流玅挑起林秋白的一缕发丝:“还是煮罢,原汁原味,还有豢养院里的那头白鹿也一并煮了罢。”
林秋白:“……”
他真怀疑云流玅是刻意为之。
这白鹿是蒋曦臣的骑宠,蒋曦臣平日里精心伺养,白鹿吃着空运来的泽山仙草,饮山中天然清泉,和灵鹤一样性子高傲,从来都拿鼻孔看他们这些弟子。
素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领命后又翩然远去。
云流玅如玉般的指尖从林秋白的发丝滑向腮鬓:“秋秋,既然有客人我们不应吝啬一两头灵宠,是不是?”
林秋白:……
可是师尊,您这是慷他人之慨。
揉了揉林秋白的发顶,云流玅抬起眼,看向站在不远外的陆停汐:“不介意秋秋单独陪我一会儿罢?”
云流玅的笑容慈善端雅,语调轻柔温和,可陆停汐还是忍不住抖了抖:“不介意。”
宝殿里九曲回廊厢房众多,推轮椅的素衣小童敲开临近的房门,林秋白也跟了进去,云流玅的手一直牵着他,指尖动作且轻缓地在手背上勾划着。
林秋白敏感得耳尖晕染上一层敷粉。
“至阴之体……”云流玅没有松开他,反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秋白的羞赧,过了一会儿道:“秋秋,你的寒疾源于你的体质。修真讲求因果,体质是因寒疾是果,闭关多日我发现即使是我也做不到根除你的寒疾。”
“不过,为师找到了克制他的法子。”语调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林秋白往后瑟缩了下,察觉到他的意图,云流玅反倒用力一拽,把柔软纤瘦的身体抱在怀里。
怀里人的身体腰肢纤细,可臀部却弧度饱满很有肉感,也十分敏感,林秋白感觉到臀部下方托住一只手,耳尖更加绯红呢喃道:“师尊……”
云流玅笑了:“乖一点。”
林秋白红着脸点头:“师尊还没说,是什么法子?”
“倒也不难,”云流玅想逗他,故意语速缓慢:“不过是一种双修法决罢了。”
林秋白:“……”
他又想到上回处理的一大撂秘事图。
“况且至阴之体是万古挑一的炉鼎体质,肤如凝脂,肢体柔软,天然泌液,魅香勾人,双修也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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