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昨天林宿对路温大帝动手了。
那是他的父亲,路维安知道的,对他动手的,以及对他母亲动手的幕后之人。
有些事情他本该自己去问个清楚,却在林宿提出要自己去的时候退开了。
就算他问到了他当年那样做的理由又有如何,过去的总已经过去了,他母亲也无法复活,倒不如就这样了。
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
这样的痛苦大概足够他父亲在死之前忏悔他曾经的过错了。
或者深深地诅咒着那些让他变成如今模样的人。
可那些都与路维安无关。
林宿给了他一个机会,手上不染血,全然与他父亲的死无关的机会。
他到底还是个有感情的人,所以在这样的一天,出于某些不愉快和复杂的心理,这并不是做某些事的好时机。
不够专心的话,岂不也是对小蛇妖的不尊重?
这也是,路维安还能在林宿面前还算理直气壮地说话的根本所在。
听完路维安的话,林宿表示自己此时有些尴尬。
更尴尬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小蛇这时候又从外面蹦跶进来了。
“爹爹!”
他这么喊着,朝着林宿跑过来,干干净净的小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笑容,等他偷偷瞥了眼路维安以后,他那白净的小脸就立马红透了,抱着林宿都不想扭过头去。
林宿:“......”
就...怎么说?他家的小蛇明明是条绿色的小蛇,怎么好像突然变黄了......
这只是个小小的乌龙,总之后面就没人再提起这件事了。
就是小蛇妖总是扭扭捏捏的,除了路维安谁也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林宿...林宿也不是很想知道。
因为林迁在,他们吃了一顿还算愉快的午饭。
一到下午,伯宁就拉着南医生收拾东西,准备逃离这个危险的住宅——主要还是逃离路维安,免得再被他拎走强行对打。
和路维安练手不知道是多少人想要的好事,就是有点费伯宁罢了。
伯宁挨打是他自己作出来的,老老实实的南医生就没有这种担忧,所以对于伯宁想把他一道打包带走去研究他们的科学的事,他还是有点意见的。
但最后,他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伯宁一道收拾东西了。
林迁看着费劲往外搬自己的行李的伯宁,吃着爆米花朝他招手:“伯宁,你为什么要走了呀?”
伯宁阴阳怪气地回答:“那你得去问路维安了。”
旁边的南医生无语望天。
看,伯宁不是在作死,就是在去作死的路上。